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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這次是憂兒的錯,必須要答應我的要求才行。”
宵枼絲毫沒想忘憂消化的意思,繼續無賴說道。
那胡攪蠻纏還霸道無理的模樣,讓忘憂嘴角急劇抽搐。
她發誓,真的沒見過愛人如此不要臉。
尼瑪,真是把城牆給貼在臉皮上了嗎?
不知道能不能暴力扯下來。
手動了動,很想試試。
“憂兒你不說話,是不是代表你預設了,那我要你答應我永遠不離開我身邊,不跟其他人見面,也不跟他們說話。”
“尤其是性別不同的,至於其他能吸引你視線的也不能有,你就看我,好不好。”
宵枼直接靠近忘憂,握住她的手,提要求。
雙眸期待的看著她,等著她點頭。
已經被他無恥的話砸的腦子發暈的忘憂,怎麼都回不過神。
“憂兒?憂兒?”
宵枼見人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有點心慌,小聲喊道。
發現她依舊不說話,大著膽子從衣袖裡掏出一枚精緻的小鈴鐺,準備搖一搖。
然而剛露出一點,就感覺一道疾風襲來。
下一秒,手裡的鈴鐺不見了。
“!”宵枼不可置信的看著憂兒拿著的東西,腦子飛快轉動。
她要發現了。
要發現了。
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忘憂一邊注意著愛人的神色,一邊觀察著鈴鐺。..
昨天她就是聽到了鈴鐺聲暈過去的,想必就是這個小東西吧。
真是不錯啊。
輕笑一聲,鈴鐺在指間晃動,跟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只是在場的兩人,都沒有暈。
忘憂噫了聲,疑惑的看向宵枼,不是很明白鈴鐺為什麼這會不管用。
難道是自己的使用方法不對?
“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繼續搖著鈴鐺,漫不經心的開口。
手中藤蔓也時不時的落在地面,發出輕響,跟鈴鐺聲奇異的融合了起來。
宵枼額頭冒起冷汗,內心十分糾結。
他要怎麼說?
難道說這東西是專門用來讓你睡覺的?
情況再次被繞回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