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等著她爬起來的眾人,便發現那個躺在花壇上的人,一動不動,好似死了一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後退一步。
倒不是害怕擔上責任,是怕被推出來去確定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種渾身都是細菌的,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想靠近,怕被傳染。
忘憂眨了眨眼睛,朝著齊子翼看去,揚起無辜的小臉。
齊子翼:“...”
他能說沒看懂她表達的意思麼?
會不會被表哥打死啊。
心好累。
認命的上前,去檢視甜孜孜到底是死是活。
跳上花壇,用腳踢了踢,把人翻了個身。
被泥土洗禮了一遍,完全看不出原貌的臉,讓盯著的人,下意識移開視線。
醜。
慘。
好醜好慘。
齊子翼輕輕踢了踢,見她手微微動了一下,立馬大步回到駱雙源身邊,像是沒骨頭似得往他身上一趴。
聲音哀怨:“她還沒死,不過今晚我一定會做噩夢,以後再不幹這種事了。”
好歹他也是個王子,太丟形象了。
都是表哥的錯,太不心疼表弟了,等有機會非得跟表嫂告狀。
完全忘記剛剛明明是忘憂讓他去的齊子翼,非常歡樂的把鍋給扣到了沉竣朔頭上,還非常心狠的準備黑他。
有這麼個表弟,做表哥的也是不容易啊。
“所以我們現在是把她丟出去,還是送醫務室呀?”
突然有人問,頓時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去,陷入沉思。
一會後,才有人開口。
“這種人本來死有餘辜,但怎麼說都是在我們聖櫻裡面出的事,不好做的那麼絕,我看還是送醫務室吧。”
“嗯,我贊同,不過這種人留在聖櫻影響也不好,我去找主任彙報彙報。”
“好,那我們分頭行動。”
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他們便決定了甜孜孜的去向。
更是十分自主的開始搬運差不多成死屍的人,全程沒有麻煩忘憂他們一點。
其實不是他們不想麻煩,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