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夏侯騫昊啊夏侯騫昊,虧得你還是一國之主,蠢到如此地步。”
白衣女子取下面具,露出一張醜陋猙獰滿是肉疙瘩的臉。
忘憂:“...”
臥槽,這藥效好強哦。
心動,想要!
不過現在演的哪出?
她不太懂。
手一動,一把葵花籽出現在掌心,開始嗑起來。
完全沒有現在劍拔弩張,千鈞一發急迫的緊張感。
白衣女人似乎這會也沒心情管她,插著腰笑不停。
笑夠了才靠近震驚看著她的夏侯騫昊,眼裡全是快意。
“你是不是很後悔,是不是很不敢置信,我不是你心裡的那個人,你是不是很失望,哈哈哈...”
每說一句,夏侯騫昊面色就難看一分,她就高興一分。
曾經,為了這個男人,她努力討好,甚至背叛自己國家。
結果到頭來,她不過是另外一個人的替身。
哦,不對,她連替身都算不上。
因為在他看來,那個人高貴聖潔不能攀,多看一眼都是褻瀆,她卻是可以任由他把玩的物件。
“夏侯騫昊我一直在期待著這一天,期待著你怎麼在她面前,永無翻身之地。”
“如何,我給你的結局,還喜歡嗎?”
手摸了摸著自己臉,又眷念的摸了摸那張她記了十多年也恨了十多年的臉,神色瘋狂。
“就像你當時給我安排好的結局一樣,都是那麼令人深刻,深刻到刻入骨髓。”
夏侯騫昊瞳孔猛縮,顫抖著手:“你...你是...虞妃。”
“陛下原來還記得臣妾,可是,您對臣妾好狠的心,怎麼辦,陛下,臣妾心好痛,您陪我好不好。”
被叫出埋藏多年的稱謂,白衣女子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然出口的話,卻越發的瘋狂。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鋒利的小刀,狠狠的朝著夏侯騫昊脖子刺去。
‘嘭’“啊。”眼看刀要劃上脆弱的脖子,白衣女人飛了出去,撞到旁邊的柱子,一口血噴了出來。
在即將落地的時候,一抹瘦小的身影沖了出來,急切的喊著:“母親。”
絲帶還沒收回的忘憂,心一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