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偷盜者手段高明,欺騙了他們這麼多人。
還讓他們為她大打出手,甚至...
一想到這,拓跋易陽彷彿吞了蒼蠅般,惡心想吐。
要不是旁邊的太監緊緊盯著是他手中的東西,他恐怕會控制不住直接撕碎。
咬著牙遞回去,周身氣息又陰暗了幾分,看向跌倒在地的女人眼神戾氣頗重。
“哎,真沒想到這個第一才女的名頭居然是靠剽竊得來的。”
“一個姑娘家,整天拋頭裡面跟男人出雙入對,還做出如此事,真是...真是...”
“快別說,丞相大人還在呢。”
“辛苦丞相了,有這麼個女兒,要是我家的,我早亂棍打死了。”
雖然談論聲不大,但在安靜的空間,卻是被聽得一清二楚。
甘嬋渾身冰冷,臉上沒絲毫血色。
她就算沒看那本書,也大概能猜到是什麼。
但,怎麼可能?
“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對,一定是你。”
猛地挺直身軀,指著高位上的忘憂,咬牙切齒道。
“一定是你嫉妒我,第一美人的評選也是,明明大家都說是我了,你還要舉辦評選。”
“現在又想要毀掉我第一才女的名頭,你怎麼這麼惡毒。”
被惡毒的忘憂眨了眨眼,忽然笑開。
原本清冷如雪的人,此刻宛如初春盛開的豔陽,溫暖又明媚。
眼角更是因為笑意染上了幾分媚色,惑人無比。
這樣的美,根本不需要比,她便已經站在頂端。
掃了圈,見大多數都失神了瞬,忘憂才滿意的開口。
“既然你非要說我嫉妒你,那就來場比試吧,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你的才華是假的,我也不欺負你,就比寫字好了。”
一瞬間被插了好幾刀的甘嬋,眼神閃躲,臉上滿滿都是抗拒。
她是從22世紀穿來的,那個時代根本不興毛筆字,來了之後,她也沒那個心情練。
每次寫字都是自己用的炭筆,而那個東西很不好打理,她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狼狽。
所以除非必要,她從來都不自己動手寫字。
看著陸陸續續被送上來的書桌,各種大小毛筆,硯臺,還有薄薄的宣紙,控制不住的發抖。
“第一‘才女’,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