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這第三次,你得讓我吃了,不然會憋壞的。”
說完也不管忘憂的反應,抱起人,幾個起落便回到了皇宮。
夏侯黎煥心情激蕩的腳步如飛,他並不知道憂兒出去幹啥,只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沒想到啊,吸了吸口水,故作正經的把人放到床上。
猴急猴急的胡亂扯著衣服,撲了上去。
忘憂還想說什麼,便被溫熱的唇舌堵住。
外面燈火輝煌,載歌載舞,酒盞杯朋。
裡面鴛鴦戲水,恩愛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忘憂再醒來,外面已月照當頭,星星滿天。
‘嘶’稍微一動,倒抽口冷氣。
好酸啊。
側過頭,凝視著閉眼沉睡的男人,臉頰氣鼓鼓的,然眼神卻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了的幸福。
‘主人,主人,女主跑了,你...’
豆豆完全不懂風情的急急開口,早在兩個時辰之前那邊就完事了。
它直覺女主醒來看到長孫竟的驚恐害怕厭惡,跟自家主人有關。
但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主人讓自己盯著女主的行蹤。
忘憂深吸口氣,壓下額頭冒起來的青筋,緩了緩身上的疲軟,小心挪開腰間的大手,掙紮著下床。
從空間取出一瓶恢複液喝下,身體立刻暖洋洋的,沉重和酸軟當即消失不見。
快速穿上衣服,回身在夏侯黎煥臉上捏了下才離開。
甘嬋沒有忘憂那麼牛的藥劑,身體上的不舒服和心上的難受,還有神經上的不甘不斷折磨著她,讓她根本沒跑多遠。
她怎麼都沒想到,明明前一刻還是跟長孫竟在一起,下一刻就被...就被那麼醜的男人...強..了。
長孫竟哪去了?
為什麼要丟下自己。
不是說好的要保護她照顧她寵愛她一輩子嗎?
易陽也是,為什麼要那麼對她。
男人都是騙子,都是騙子。
夜風吹來,令衣衫淩亂的甘嬋瞬間冷的雙腿打顫。
抱著手臂搓了搓,抬眸望去,周圍黑黢黢的,安靜的可怕。
尤其是前面的森林像張開的血盆大口,等待迷途的羔羊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