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問過部落裡的人,他們也說我是頊帶回來的。”
那香在茫然灰暗之後,立刻想起,急忙質問。
她當時醒來看到的第一個是頊,她不可能認錯的,那就是頊。
再次被點到名的頊不耐的皺眉,冷聲道:“我只是看你倒在部門門口,順手把你提進去而已。”
早知道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他當時就不覺得被人擋了路,很煩,拽著她的衣領拖走了。
是的,沒錯,就是因為當時那香躺的地方,正好是回部落唯一的路。
本來挺寬的,可她橫躺著,直接堵了路。
他一個獸人,再沒品也不可能從女子身上跨過或者踩過。
偏他就這一次手賤而已,都是贇,這家夥給他帶來的麻煩。
死亡視線不要錢的朝著罪魁禍首射去,赤果果的在說,回去後再算。
“咳咳...那個,這個說來就尷尬了。”贇尷尬的咳嗽兩聲,十分悲傷。
“我當時就是突然鬧肚子,又來不及把人送回部落,就放在路邊,想著等解決完在帶她回去。”
“等我出來,人不見了,我看到路上有痕跡,是朝著部落去的,就加快速度趕了回去。”
“再之後你們都知道了,發現她沒事,我也就沒管了。”
所以說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烏龍,然而就是這個烏龍,讓那香付錯了情,認錯了人。
可怪誰?
誰都沒錯。
救她是恩賜,不救是本分。
現在說開了,能想通很好,不能想通也不過是繼續錯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認知被打破沖擊太大,那香慘白著臉,沒在說話,只是死死咬著唇看頊。
那樣子,似乎是並沒有放下。
忘憂免費看完一場戲,心情很爽的窩在頊懷裡進入夢鄉。
吃飽了就犯困,果然是真的。
睡著前,忘憂想。
“啊!”
睡得正香的忘憂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揉了揉眼睛,慢慢坐起來,紅唇剛張開,一枚紅紅的果子便被餵了進來。
下意識含住,等嚥下後才發現一個事情,她還沒有刷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