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並不消費,只是看看。
這一圈下來,李江河對吧檯的換新和咖啡店整體的消費氛圍有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這些店跑下來,一天就又過去了。
就近找了家小店吃完晚飯,李江河站在馬路邊上,思考著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
晚上的應天自然和白天不一樣,華燈初上的城市中,夜貓子開始活躍起來。
“碎哥,打車嗎?”,一輛計程車看見站在路邊的李江河,還以為他要打車,停靠過來問了一句。
碎哥就是應天話,帥哥。
“啊?”,李江河剛想拒絕,不過他腦海裡突然靈機一動,旋即回答道:“喔喔,對啊師傅。”
“要去哪兒?”,司機瀟灑地一打方向盤,隨口問道。
“師傅,有什麼休閒的好玩的地方嗎?”,李江河決意從幾乎可以說的最瞭解一個城市的團體——計程車司機中尋找自己的潛在目的地。
“好玩的?”,司機大叔透過反光鏡瞥了一眼李江河,“應天好玩的不少,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你覺得最有特色,一般,嗯,年輕人去的多的就行”,李江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師傅,走最短的線。”
“放心,我不繞路”,司機大叔一笑,“外地人就怕司機宰客,有特色是吧?等著吧。”
大叔作為應天老司機,開車很快,而且健談。
在他身上,李江河看到了王雲立的影子。
“到了”,大叔一個瀟灑的急剎,轉過頭來衝李江河眨了眨眼睛,“亂世佳人,這地方年輕人都愛去,算是應天夜晚的一景了。”
李江河交錢的時候,大叔一邊把自己的名片拿了一張給他,一邊學著那些年輕人說了一句:“scarett”
scarett可能不是很著名,它其實是一本名著《飄》的英文名。
李江河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哪了。
王雲立說過這地兒,時髦是真挺時髦,酒吧嘛,老闆應用了很多國外的酒吧理念,弄得很不錯,與一些藏汙納垢的小酒吧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地方有兩多:老外多,美女多。
李江河發現司機把自己送到這兒,有點哭笑不得,但他轉念一想,這還真是現在年輕人一個有代表性的場所。
事實上,酒吧和咖啡館的使用者群本來就有重疊。
手有餘錢,追求時髦。
很多地方都沒去過的李江河,還真去過酒吧。
他的發小劉安仁號稱酒吧小王子,千杯不倒男,拉著李江河去過幾次酒吧。
亂世佳人外面的小燈閃著五顏六色的光,李江河推門而入,一股熱浪先拂過臉龐。
舞池裡都是沸騰的荷爾蒙,人們扭動著腰肢,互相依偎。
雖然來過,但李江河並不是很能融入這種氣氛,酒吧裡的人爆滿,酒吧略一打量,準備讓他拼個桌。
一個人去酒吧,就像是一個人打乒乓球,不是不能打,但總歸有點另類。
“要個什麼位置的卡座?”酒吧隨口問道。
“人少點唄,就喝喝酒”,李江河瞄了瞄酒櫃上的各色酒瓶。
比劉安仁愛去的那家高階多了啊。
縣城嘛,哪比得上省會。
酒保也不多說,點點頭,就領著他往裡走。
靠近舞池的卡座幾乎座無虛席,只有把邊上的還有幾個空位。
坐在腳落卡座裡的童舒窈,向著李江河舉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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