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姐,姐就是高興”,龐淑蘭擦擦溼潤的眼角。
那邊瞿嫻的父母看著瞿嫻也有同樣的感慨。
從那麼個牙牙學語的小姑娘,到扎著羊角辮揹著小書包去的上學郎,最後到現在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哎”,瞿嫻她媽也溼潤了眼眶。
瞿嫻她爸和李軍兩個男人舉杯,不想流淚,就把情緒喝進酒裡。
李江河低頭吃菜,這場面實在不是他能插話的。
譚家上菜的服務員打破了這幅溫情的畫面。
這次上的是羅漢大蝦。
蝦被分成兩段,一段油光鮮紅,另一端被裹著炸過。
大蝦吃在嘴裡,瞿嫻她媽本來想問問房子的事,有沒有計劃過給新婚夫婦買一套婚房,話到嘴邊也說不出口了。
她並不是勢利,只是一個平凡的女方家長。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女兒大了,不中留,兒孫自有兒孫福,就隨他們去吧。
麵點吃了肉末酥盒,飯後甜品上的是乳酪糕。
一晚上李軍和瞿嫻他喝進去一瓶鐵蓋茅臺。
走出譚家四合院的時候,兩個人迷迷糊糊地,東倒西歪,看的李江河還以為是自己醉了。
婚房是李軍早就找好的,其實不遠,特意找人租借的四合院。
四合院有價無市,有錢也難買,還要時時維修,李軍也懶得去折騰,這次是找了個京圈的大佬借了三晚。
等到李江河一家三口下了計程車,回到望京小區的門口。
李軍眼皮抽動幾下,眯了眯眼,假裝要扶眼鏡,把眼角的幾滴濁淚抹去。
“爸,哭了?”,李江河扶著李軍笑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去”,李軍把李江河的手甩開,蹣跚了幾步,“茅臺勁大,辣眼睛。”
......
這邊茅臺勁大,那邊姚行楨也在頭疼。
姚子朔想要去某易上班。
起因很離譜,是因為網際網路“時髦”,而且他大話都吹出去了,說買了某易的是他叔,然後被幾個跟班和妹子一鼓動,就想去某易上班。
新鮮兒啊!
當然,他不會這麼說,他說的好聽,這是要為姚行楨去看著他們,別拿著姚行楨的投資不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