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船航行?”,李江河腦袋上冒出大大的問號,“你會開還是武哥會開?”
“我說,你這腦回路怎麼這麼不正常呢?”,柴宜斌一邊拉伸一邊說道:“租船,租船,肯定是連開船的一起租了。”
“怎麼突然有這個興致?”,李江河暫時放棄鍛鍊,坐在瑜伽墊上問道。
“閒的也是閒的”,柴宜斌繼續拉伸,“這不是想起來上次高爾夫碰見幾個不長眼的,心想帶你玩玩別的,新鮮的。”
“武哥人呢?”,李江河問道。
“老武啊,他之前出國了,陪著他大哥去歐陸轉了一圈,你也知道,入世了,機會就多了,要多看看”,柴宜斌無所謂道:“明天他就回來了,尋思這個週末放鬆一下。”
“哪邊的海?”,李江河問道。
“海州,就在省內,方便”,柴宜斌拉伸完畢,突發奇想,“江河,你那套別墅裡應該也有個健身室,只是沒器材,我給你添點?”
“要不是知道你有錢,我真以為你是推銷健身器材和健身卡的教練”,李江河伸手敲敲史密斯架,“這一套要多少錢?”
“不貴,你還在乎這個?”,柴宜斌滿不在乎地說道:“身體重要,花在身體上的錢就是沒白花。”
“那你給我來一套吧”,李江河看著柴宜斌的肌肉線條還真有點眼饞。
他雖然也不胖,體育尚可,但是沒有經過鍛鍊,只是有時候跑跑步,腹肌什麼的都不是很明顯。
“行,我給你找熟人訂好,你記得到時候鑰匙給我一下”,柴宜斌跟李江河並肩走出健身室。
“我現在就解下一份給你吧”,李江河從鑰匙扣上拿下一份多餘的,“等回來再還我,或就放在你這裡當作備用鑰匙算了。”
“誒,可別,等到器材弄完就還你”,柴宜斌把鑰匙別進自己的鑰匙扣,“我容易丟鑰匙,我自己這個就是第三次配的了。”
兩個人閒的沒事,開著車出去溜了一圈,沒什麼事幹,倆個人正好溜到大劇院,合計一下,在劇院外買了兩張黃牛票,進入看話劇了。
演的是高行健編輯,林兆華導演的《絕對訊號》。
熟悉的話劇的從這兩個名子上就知道這是一部不錯的作品。
高行健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的華裔作家。
很可惜,97年該君取得法蘭西國籍。2000年拿到了諾貝爾獎。
林兆華,這人也很牛逼,唯一的“大導”,每部話劇都有心意,都有點要琢磨的“東西”。
不過很有意思,有人說高行健是靠醜化來拿諾獎,但是《絕對訊號》的老車長一角又是一個三觀極正的角色,正到讓人批評說是太正不好。
很奇怪,所以此人到底是“正”還是“邪”呢?
“有點意思”,柴宜斌靠在劇院的椅背上,“以前我還真沒看過這個。”
“文藝細胞”,李江河也靠在椅背上,“多培養培養。”
“我看這東西像是天生的,我天生就不愛這個,我就喜歡有力量感的,刺激點的愛好,老武估計才好這一口”,柴宜斌轉轉脖子,“不過現在一看也有點意思,就是現場版的電影嘛。”
《絕對訊號》講的是一個無業青年,或者好聽一點叫待業青年——黑子,被車匪所利誘,參加搶劫。
在這輛車上還有他的同學——見習車長小號,他的戀人——蜜蜂姑娘,還有一個老車長。
藝術就是偶然,黑子上車的時候估計也想不到,這一輛車裡有這麼多戲劇性的人物。
看完散場,不到十點鐘的光景,柴宜斌和李江河決定去酒吧坐坐。
現在的李江河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節奏了,十點真不算晚。
酒吧裡。
李江河和柴宜斌挑了個靠裡的卡座,拒絕了貼上來的賣酒妹妹,點了幾杯常見的雞尾酒。
確切地說就是威士忌加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