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到保研名額確定前夕,名次相近的幾個人爭相舉手糾纏,那是挺恐怖的。
下了課的李江河想起柴宜斌說自己虛,思來想去,還是回宿舍換套運動的衣服,球場打球去了。
這時候姚子嶽路過球場。
“來玩一會兒?”,李江河“刷刷刷”地聯絡著投籃,招呼姚子嶽。
“得了吧,我可不想被你玩一會兒”,姚子嶽豎了箇中指,揹著自己的斜挎包離開了。
“沒勁”,李江河搖搖頭,投一會熱熱身,找了個野場打比賽去了。
姚子嶽回宿舍換了身衣服,悲從中來。
什麼都被李江河壓制不說,竟然連自己父親都那麼看好他。
唉,蒼天不公啊。
他換好衣服,溜出學校,這時候已經挺晚了,他索性開車去了一家夜店準備自己呆一會兒。
沒想到還在這裡碰到姚子朔。
姚子朔自從上次請了全場,肉和頭都疼了好幾天。
01年地幾十萬扔進去,姚子朔感覺自己心在滴血,他迫不得已又跟父親要了一次錢,然後捱了一頓批評,他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李江河和跟李江河一起的那個人耍了。
但是他斷片了,有的事情已經全都想不起來了。
這幾天酒吧成了他的傷心地,他決定還是去夜店玩吧。
酒吧和夜店還是有差別的。
他也沒想到還能碰見姚子嶽,不過一碰到姚子嶽他知道自己沒法玩盡興了,太過分的話,姚子嶽肯定要和姚行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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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哥”,姚子朔擠出一個微笑。
“奧”,姚子嶽懶洋洋地打個招呼,找個地方坐下了。
這時候姚子朔突然想起當時李江河在平京的酒吧是跟在姚子嶽身後,出生問道:“嶽哥,你還記著那次在平京,就我結婚那幾天,有個年輕人跟你一起的。”
“哎呦”,旁邊一個銷售妹妹捂著心臟誇張道:“原來姚哥結婚了,我失戀了。”
銷售和銷售是不一樣的,有些只是“氣氛組”,有些是正常銷售,有些是能領出去的。
只是這個圈子一進,因為來錢太快,呆的時間長了,能堅持底線的氣氛組也挺難得。
“嘖”,姚子嶽鄙視地看了一眼姚子朔。
姚子朔也不尷尬,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就是挺高的,不胖,帶點斯文。”
“奧,你說李江河”,姚子嶽想起來了,“怎麼,你問他幹什麼?”
“沒什麼,我看他跟在你身後,是你小弟嗎?”,姚子朔問出了一個無腦問題。
不得不承認,富二代裡有牛人,也有渣滓,而且因為金錢這個催化物的緣故,上線和下線都很高,高的如港城小超人,空手套白狼玩的很厲害,低的,那就沒法說了,很難舉例。
“是我小弟嗎?”,姚子嶽在心裡默唸這個智障問題,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姚子朔,他心道:“是我苦主還差不多。”
不過姚子嶽回答道:“是啊,可狗腿了。”
“喔”,姚子朔似有所悟,點了點頭。
姚子嶽再次投去關愛智障的目光。
“嶽哥,你玩著,我去那邊了”,姚子朔說完,腳底抹油溜了。
妹妹們也跟著他走了,又看出點門道想要留下的,也被姚子嶽揮了揮手趕走。
他看著姚子朔背影的心情可以用莎翁的一句話來概括:“我想啐你,又怕玷汙了我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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