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趁鈴這樣一解釋,馮喆覺得心裡哪個地方被刺疼了,答應一聲就出去,在回去的路上想著王趁鈴今晚的所作所為,但是一頭霧水。
賓館裡,李雪琴已經洗好了在等馮喆,兩人親熱完,李雪琴說:“李金昊要當交警隊的副隊長了。”
馮喆沒說話,李雪琴又說:“他洋洋得意的,我現在越看他越覺得討厭,我真想離婚了一個人住。”
馮喆忽然覺得煩燥了起來,將李雪琴抱著翻過去趴著,從後面狠狠的做了起來。
……
阮煜豐搞了一臺豪華大巴將青幹班的學員拉著到了贛南的天門山,天門山裡果然溫暖如春,這些學員有些來過更多的沒來過,但是白吃白住白玩的哪個不高興?大家分好了房間就一起泡溫泉去了,馮喆藉口暈車沒去,一會獨自出門往天門山的最高處走去。
山風凜冽,一片蒼茫,像是和自己較勁一樣,幾個小時後馮喆到了山頂,想起以前和尚靜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恍然如昨,但是知道她在哪卻沒去找她見她,這真是命運的可悲和生活的無奈。
馮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了。
一個人站了很久,才又往山下走,沒想到在距離山頂不遠的地方看到了王趁鈴。
王趁鈴這會背對著馮喆在山崖邊上站著,馮喆這會不想和王趁鈴說話,估計她也沒見著自己,就往下走,可是沒下幾節臺階就被王趁鈴叫住了。
王趁鈴今天又換了一身衣服,依然是那種看起來隨便但是絕對不普通的,她睜著大眼問:“你已經到了山頂?這麼快?”
一騷二媚三萌,情場無往不勝,可是馮喆真的沒心情在這個時候和哪個女人發生點什麼曖昧,就點了一下頭,王趁鈴說:“算了,你要下去我也沒人做伴,挺怕怕的,我們一塊下山吧。”
馮喆不知道王趁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在學校對自己一個樣在外面對自己又是一個樣,但是他也懶得想,下山的時候王趁鈴讓馮喆拉著自己的手走了一段山坡,馮喆覺得王趁鈴的肌膚果然妙不可言。
兩人到了山下已經是華燈初上,馮喆說要換衣服和王趁鈴分開了,回到房間沒幾分鐘,阮煜豐就敲門進來,張口就說:“我擦,你小子當縣長的願望指日可待。”
馮喆皺眉說:“恭喜你。”
“恭喜我幹嘛?我還沒離開黨校,我是說王趁鈴。”
“王趁鈴怎麼了?”
阮煜豐嘁了一聲往沙發上一躺說:“瞎子都看得出王趁鈴想上你。”
“滾!”
“我說的是真的,你和她好了絕對沒壞處,你知道她什麼來頭?”
“愛說不說。關我鳥事。”
阮煜豐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嘴裡嘖嘖有聲:“你還玩深沉?心裡別提多得意了吧?她,她的親哥就是我的上級,組織部的馬副部長。”
“你再去泡一下溫泉清醒點,一個姓馬一個姓王,還親哥?”
“孤陋寡聞了不是,他們一個跟父親姓,一個跟母親姓,有何不可?少見多怪呀你。怪不得我不清楚,原來是燈下黑……”
馮喆一聽愣了,阮煜豐點頭說:“真的,雖然人家是少婦,但結了婚的女人玩起來更有味道,我最喜歡拖良家下水,玩夠了後在再摔掉還不用擔心有麻煩,這叫勸婊子從良。”
這句話王趁鈴昨晚說過,現在從阮煜豐的嘴裡說出來,馮喆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那麼在意,你怎麼不去?”
阮煜豐搖頭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