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好的堵住了一塊鐵一樣,點了點頭,答應幫盈姐保密。
我給盈姐留了個電話號碼:“以後薛『露』『露』有事就找我,我這個兄弟很固執,恐怕很難淡了。”
“我還是頭一回為這種事兒給男人留電話。”盈姐嘴上調笑著,還是給我留了號碼,“你叫什麼?原羽?怎麼寫?”
我笑道:“那是芊芊『亂』說的,我叫寧遠,寧靜的寧,遠方的遠。”
盈姐按鍵盤的手一下子定住了,抬頭問我:“你說你叫什麼?”
“寧遠。”
“寧靜的寧?你是陽縣人?你爸叫什麼?”
林芊芊問:“老相識啊?盈姐,一般人可不會希望自己的爸爸和你是老相識哦,嘻嘻。”
盈姐不像是個開不起玩笑的人,但這時她一下子咬住了嘴唇:“你爸叫寧晨光嗎?”
我沉聲道:“我爸不姓寧。”
盈姐好像有點兒失望,上下大量著我,嘟噥著:“你們,有點兒像。”
我心裡咯噔一跳,慌得手機差點兒掉在地上,低聲問:“你說我和誰?”
“沒沒,我弄錯了,你是從母姓對嗎?”
我沒好意思說,我爸不姓寧,我媽也不姓寧。
我這個姓不知道是從哪兒飄來的。
當初我媽一定要給我起這個名,我們全家反對都沒用。
後來我一年我帶我去做了親子鑑定,之後他就拋下家一個人跑了。
那份親子鑑定的結果我沒看見,沒有任何人看見,但是我是野種這個謠言從此以後不脛而走。
“寧遠,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林芊芊溫暖的小手抓住我的手心,溫柔地問我。
我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心,忽略從心裡升騰起來的那股寒意。
“對,我是從母姓。”
我沒勇氣承認我的身世,這是我心裡最恐懼的一部分。
盈姐一下子放輕鬆了:“哎喲嚇死我了,那肯定是我弄錯了。不過說真的,你和老寧長得還真的太挺像,老寧是我年輕時候一個朋友。”
“有多像?盈姐你有照片麼?可以拿出來和我比比。”
“照片,上哪兒有啊。我上一次見他還是十年前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了。”
這時有人招呼盈姐做生意,遠處來了三個工人,一臉『淫』『蕩』的紅光
“盈姐先去忙了,劉小虎的事你還得幫忙啊。”盈姐轉身,扭著細腰走了上去,“催什麼呀,來了。瞧你們幾個,這『淫』蟲都快衝到臉上來了。”
林芊芊抓著我的手,擔憂地說:“寧遠,你怎麼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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