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變態,是那幫有錢人活該。”
二人真說得高興,忽然定住了腳步,抬起頭,正好對上我和秋紅的視線。
“你們倆擋著路幹嘛?想擋著老子的路。”
我和秋紅雙手抱著胸,大馬金刀地擋著。
我倆雖說臉上在笑,可我倆的心裡無比之冷。
“不對,亮哥,你看他倆沒有穿工作服……”
“你們倆是什麼人,怎麼沒穿工作服?你們兩個很眼生,我以前沒見過你們!”
秋紅正要說話,我心裡一動,笑著說:“我們也是採生折割的。”
他上下打量著我們:“你們也是?你們是新來的?不可能啊,沒聽說過門裡最近來了新人啊。門裡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妞兒,我竟然沒聽說過。不對啊,有這麼漂亮的妞兒,胡大鬍子早就嚷嚷開了。”
“你們倆也是今天來採折這批柴火的?”
我道:“不是。”
“不是,那你們倆是幹嘛來的?我看你們倆不對勁,這樓裡上上下下都得穿工作服,而且這地方除了辦事兒的,誰也不準來,你們倆不對勁,說,你們是那個堂口的?”
我『摸』著下巴,欺進了一步,低頭看見他的塑膠桶裡放著的竟然都是血跡斑斑的鋼棍和打鐵鉗。
我一陣惡寒,胃裡湧起一陣噁心!如果我沒理解錯,我已經知道採生折割是什麼意思了。
我正要說話,秋紅已經忍不住了,冷冰冰道:“我們就是來採折你們的。”
“你們說什麼?”
我掄圓了拳頭,朝著他的鼻樑骨就是一拳,與此同時,秋紅已經抓住另一人的喉嚨,那人一聲尖叫頓時被卡在了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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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不上去管秋紅怎麼對付別人,飛身撲倒了倒地上那人的身上。
他的鼻樑骨被我打得歪向了一邊,滿臉的眼淚鼻涕血,鼻樑骨是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這一拳疼得他喊疼都喊不出來。
我鉚足了勁兒,對著他的臉掄了數十拳,打得手臂都麻了,後來還是秋紅把我從這人的身上拽了下來。
“別打了,動靜太大,會把人引過來,而且這身衣服我們還要穿對吧。別弄上去太多的血。”
我喘著粗氣,雙眼血紅地看著秋紅,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
“彆氣了,一會兒你看見真正的採生折割的場面,我怕你會被氣死。”
秋紅說罷,就開始解這兩人的衣服。
還好這兩個人一個個子高大,和我差不多的個頭,一個身材矮小,比秋紅一米七一的個頭可能還要矮點兒。
我們倆迅速套上這兩人的工作服,把鞋子和褲子都換上了燕門灰不溜秋的工作服,然後我扣上帽子,秋紅也把長頭髮盤了起來,扣上了帽子,但她的帽子壓得特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