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鈞儒得到滿足,將下身從靳雪體內抽出,躺在床上。說了做完會放她走,他就不會把話收回,因為讓他開口去留住一個女人,他實在做不到。
從辜鈞儒的別墅出來,靳雪一個人盲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每走一步,身體的疼痛便伴隨而來,她沒想到,她真的對那個男人以身相許了。
她腦子轟地一聲,明明辜鈞儒想要她的時候,她是可以反抗的,可是那一刻,她卻沒有拼盡全力推開他。她搖搖頭,甩掉那些紛亂的思緒,鬼知道自己腦子當時在抽什麼風?
為了避免跟婉馨同樣的情況,她找了一家藥局買了事後避孕藥服下,如今的她腳剛恢複,事業等著她,她可不想出差錯,出現意外懷孕這種情況。
之前發生的種種,就當是流年不利,讓它們全部滾蛋。
她打了個電話到公司,準備跟經紀人說接下來她可以回去走伸展臺了。
“小雪,寶貝,你總算給我電話了。”經紀人的聲音滿是討好的口吻。
靳雪忽略掉經紀人的過度熱情,“我傷好了,接下來可以安排我的行程了。”
“好好好,你要回來我們的大家庭,大家都歡迎,不過我可不可以八卦一個問題?”
隔著手機熒幕,靳雪都能想像電話那頭經紀人的那張八卦臉,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可以。”她直截了當地切斷了電話。
剛拴斷電話,便有通電話打迸她手機。
是她媽。
“媽,你終於想起你還有一個女兒了?我這些天都在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靳雪不等母親開口,便忿忿不平地控訴。
“你這丫頭,說的都是什麼話呢?媽之前不是說過家裡要裝潢一下,讓你在外面住上一段時間?”靳母感覺女兒心情似乎不好,略微放下心來,但心裡的疑雲依舊未散。
她不免追問:“小雪,媽問你,你最近是不是跟那個辜鈞儒走得很近?”
靳雪心頭一緊,如果她跟辜鈞儒之間發生的關系敗露,她就死定了。
她故作無事的樣子呵呵一笑,“媽,你又聽誰胡說八道來著?”
靳母語重心長道,“你別管我從哪聽來的,我跟你講,辜鈞儒這人招惹不得的,他在外面的花邊新聞很多。”
“媽,我跟他沒關系,你一百個放心好了。”靳雪撫一下汗涔涔的額頭,將額上的冷汗抹掉,如果讓母親知道她剛被辜鈞儒吃光抹淨,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沒有關系就好,你哥的婚事已經敲定了日期,等你哥的婚禮辦完,媽就給你安排相親,我們靳家的女兒一定要嫁得體體面面、風風光光,最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個靠譜的人……”
“媽,你又來了。”靳雪很頭大,眼前不經意浮現的,是辜鈞儒那結實勻稱的身材,充滿陽剛氣息的體魄……
怎麼又想起他了?她用力地甩甩腦袋,將那個男人從她思緒裡面抹去。
入夜,忙完工作的辜鈞儒回到了他的別墅。
跟往常不同,偌大的客廳沒有亮著燈,茶幾上也沒有啤酒跟各種零食,電視機也沒有開著,他才猛然醒覺,早上靳雪已經離開了他家。
習慣了另一個人的感覺真不好,可是他得到了她,目的已經達到,也就無所謂了,畢竟習慣可以慢慢改變。
他拿出手機,想讓那個被他冷落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床伴過來,可是電話還沒有接通,他便切斷,提不起興致,不想再碰那個女人。
前一天晚上,他幾乎折騰了一夜,對著靳雪那性感的胴體做著各種動作,早上還回味了一番,目的是達到了,可是此時此刻,說什麼無所謂都是假的,他好想她還在,如果可以換她回來,他寧願自己還沒碰她,沒得到她。
都怪自己太沖動,可是想要她就是他的初衷,接近她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她嗎?這個女人,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倒了一杯威士忌,讓疲憊的身軀窩在柔軟的沙發裡,一個人輕啜著酒,長夜漫漫,他越是不讓自己想她,偏滿腦子都是她。
他得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區區一個女人,根本改變不了他原本的生活軌跡。
夜深,酒吧裡燈紅酒綠,四處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辜鈞儒坐在吧臺前,讓調酒師給他一杯酒,一個人獨自啜飲。
白皙柔軟的手臂纏在他肩上,“帥哥,怎麼一個人這麼孤單,我來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