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禮看著前方麒麟關,可以說非常熟悉,便是手持鐵方槊叫戰:
“關內之人,還不快快出來投降,我等朝廷大軍,乃是奉陛下之命征討叛逆,若有忤逆不臣者,唯有死路一條。
勸你們早做打算,出城投降,不要負隅頑抗,自尋死路。否則的話,爾等死期將至,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新文禮的聲音很大,城樓上也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守軍神色不變,他們當然不會輕易臣服,這點是顯而易見的。
此前朝廷數十萬大軍來襲,他們也是一心一意追隨伍雲召,沒有任何動搖。
今日,南陽可以和朝廷分庭抗禮,他們更不會有什麼擔心。
伍天錫則是看著新文禮,忍不住笑道:
“這等手下敗將,也敢在此叫囂,看來朝廷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沒有多想,伍天錫直接帶兵出去迎戰,他並沒有將新文禮放在眼裡。上次已經較量過了,哪怕新文禮和尚師徒聯手,也不足為懼。
今日,不過是區區一個新文禮,根本無法對伍天錫造成什麼影響。
等麒麟關城門大開,伍天錫一馬當先殺了出來,朝著新文禮殺來,喝道:
“你這昏君走狗,真是不知死活,上次放你一回,今日可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新文禮也是看著,見關門開啟,頓時嚴陣以待。當他看見殺出來的身影,霎時間臉色大變,竟然是伍天錫在此,讓他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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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已至此,大軍陣前,新文禮也不可能說退就退,如果他就這樣跑了,怕不是要被魚俱羅以擾亂軍心治罪。
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新文禮全神貫注,嚴陣以待,他不敢掉以輕心,而是無比的認真。
手中鐵方槊拿著,看著快速靠近的伍天錫,新文禮深吸一口氣,卯足力氣對峙。
“受死!”
伍天錫大喊,他的半輪月混元鎏金鏜,已然朝著新文禮殺了過去,威風凜凜。
面對如此攻勢,新文禮臉色大變,當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知道伍天錫的厲害,彼此的力量差距懸殊。
雖然伍天錫的實力,肯定比不上雄天,可是和新文禮比起來,情況又不一樣了。
所以新文禮沒有開口,鐵方槊與混金鏜碰在一起,頓時發出清脆響聲。更是有點點火星傳來,顯得格外的清晰醒目。
巨力席捲而來,讓新文禮雙臂顫抖,他雖然號稱橫推八馬,天生神力。可是和伍天錫比起來,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包括新文禮的坐騎金睛駱駝,也都向後退去,本來偏黃的臉色,亦是漲紅起來。
伍天錫得理不饒人,他可不會就此放過新文禮。一擊之後,一擊由來,猶如滾滾波濤一般席捲而至,讓新文禮為之顫慄。
二人廝殺了兩三個回合,新文禮已經拼盡全力,他再也支撐不住。這時候,只能虛晃一招,向著後方撤離而去。
而伍天錫緊隨其後,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彷彿打定主意,要將之陣斬。
南陽方面,大軍齊聲呼喊:
“殺!殺!殺!”
眾人士氣高漲,自信滿滿,雖然朝廷大軍來勢洶洶,卻也奈何不了他們。
而朝廷一方,卻是顯得士氣低落。
魚俱羅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幕,在旁邊的邱瑞波瀾不驚的解釋道:
“此人是伍雲召的堂弟,也是伍德良族侄,是他的得意弟子。只是早年間犯了錯,被趕出大興城,此番伍雲召舉兵,便是前來相助。
他的實力不容小覷,與伍雲召在伯仲之間,新文禮確實無法匹敵。”
魚俱羅緩緩點頭,略顯唏噓道:
“這年輕人實力不錯,雖然比成都稍遜一籌,但若能為朝廷所用,也不失為一員良將,然而此刻與朝廷為敵,那就怪不了老夫了。”
聽到這話,邱瑞神色有些異樣,正想要說些什麼,魚俱羅已經先開口道:
“來人,取本帥寶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