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這帳篷搭的夠遠,要不然,他非得尷尬死。
張麒麟這會人還沒回過神來。
雖說他沒吃過豬肉,但多少也見過豬跑了。
幾百年也不是白活的,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他只是沒想到。
黑瞎子,一條蛇,這倆···
他是真沒見過這個品種的豬跑,實在是想象不出來。
就算他猜到那條蛇是妖修,但他不知道妖修會化形啊。
就算他知道妖修能化形,他也不認為,那條小蛇修煉到那種境地了啊。
所以,張麒麟華麗麗的誤會了。
他此時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個牛逼的兄弟,一條蛇你都能下得去手,該說,孤單百年,終於是把孩子憋瘋了嗎?
張麒麟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他完全忘了思考,黑瞎子剛剛還在昏迷,這會又是怎麼就開始做這種事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他兄弟對蛇下手,而是蛇對他兄弟下手了?
張麒麟鑽進自己的睡袋,關掉手電,直接閉眼開始睡覺。
聽那動靜,明天黑瞎子未必能行動,反正探索遺跡不著急,他們食物帶了不少,他還是好好睡覺吧。
省的聽到或者看到什麼令他尷尬的事。
張麒麟想的沒錯。
因為蛇沂南不高興了,所以趁著蛇草的效用還在的時候,他就又給黑瞎子聞了好幾遍蛇草。
黑瞎子一開始還以為,這次也和之前差不多,最多一天時間也能醒過來。
哪知道,周圍的環境變了又變,他感覺自己都快成破布娃娃了,幻境居然還沒消失。
他也從最開始的嘴硬,較勁,不服軟,慢慢開始求饒,嘴甜,說好話。
只為了可以得到一個喘息的機會,讓自己能喘口氣。
奈何蛇沂南早就對他的花言巧語免疫了,無論他說什麼,蛇沂南都不為所動。
聽到愛聽的了,他反而更激動。
氣的黑瞎子就是一陣罵聲連連。
嗓子啞了,蛇沂南直接一顆丹藥給他塞嘴裡,立馬修複他的聲帶,讓他可以繼續罵。
黑瞎子簡直欲哭無淚,這是什麼品種的變態,居然這麼喜歡找罵。
他都已經詞窮了,實在是罵不出來了好嗎。
“老公,親愛的,夫君,大佬,祖宗,您饒了我吧,瞎子真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反抗了。”
黑瞎子眼角含淚的哀求著,他是真的動不了了,再繼續下去,他可能真要咽氣了。
蛇沂南感受著他體內的靈氣,基本已經全部吸收,這才逐漸慢了下來。
但他依舊不打算放過他。
自己堂堂大妖,豈是那麼好哄的,不給他點深刻的教訓,下次他還敢。
被迫喊了許多羞恥的稱呼,蛇沂南終於心滿意足的將人放了。
打理好混亂不堪的帳篷,蛇沂南幫黑瞎子恢複好身體,便重新化成蛇形,直接盤在了黑瞎子的旁邊。
張麒麟看著漆黑的通道,無語的抬頭望著通道頂。
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倆是不是忘了,他們可還在遺跡裡面呢,這禁地到底還探不探了?
已經四天了,沒完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