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身子,又有一種強健的美,此刻被裴安步步緊逼,身子微微後仰,手臂撐在身側,露出的肌肉結實有力,和身穿白大褂時,是一種不同的感覺。
裴安起身,跨坐在她腿上,雙手勾住她的脖頸,在如此近的距離,望著她笑。
心髒貼著心髒,大腿內側蹭著她的腹肌,埋進她的脖頸裡輕嗅。
裴安看不清她的神色,不過也在期待著江繾的反應,江繾越反抗,她越是興奮。
誰料江繾只是慢悠悠地摘下眼鏡,目光幽幽的,好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
她好像輕聲嘆了口氣,有點無奈。隨後突然攬住裴安一個翻身,將她按在書桌上,欺身而上壓在她身側,犬齒輕輕咬住她脖頸後的腺體。
裴安還沒從天旋地轉中反應過來,便感覺渾身一緊,忙出聲道,“等等,我錯了!”
誘人的氣味充盈在唇齒之間,但懷裡的溫香軟玉好像對她沒有什麼影響,
她問,“還玩嗎?”
裴安:已老實。求放過。
壞孩子就該被狠狠懲罰。
江繾輕輕放開了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支著側臉又安安靜靜地看起期刊來。
不過裴安還是注意到了她的不平靜,笑道,“小江同學,你拿反了。”
江繾有點兒惱,耳尖一紅,嘴硬道,“我倒過來看答案!”
就這樣,裴安日日都藉口來“補課”,晚上訓練完就在江繾身邊待著,實驗研究老是故意不合格,拖著拖著,全域性都知道這名優秀的oega,尚且有一個需要攻破的薄弱點。
江繾的房間已經染上了玫瑰焚香的味道,書桌旁,江繾氣定神閑地翻開教材,指著這部分內容道,“除了這裡,都是重點。”
“劃了像沒劃一樣。”裴安神情認真,柔軟似有若無地貼著她的手臂。
窗戶開著,一陣冷風吹進來,裴安小聲打了個噴嚏,搓了搓手臂道,“江老師,有點兒冷。”
隨後也不管江繾是不是要去關窗,起身就蹭進了江繾懷裡,聲音軟軟地轉移她的注意力:
“嗯~江老師,這裡、這裡你是不是寫錯了。”
江繾越過她的肩,竟然認真的開始思考,從身後圈住她,拿起筆開始計算。
裴安簡直要被她逗樂了,美人在懷,竟然還有心思做題?
“怎麼寫起題來了?”
不滿地在她身上擰動腰身,哼哼著說,“你怎麼這麼沒情趣啊。”
她沒有回答,放下筆說,“沒有,我沒錯。”
裴安:......
江繾,離開了我,還有誰能忍得了你。
裴安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得被江繾的冷漠搞得心神不寧。她輕輕轉了轉身子,蹭著江繾的手臂,語氣帶著些撒嬌:“真沒意思,跟你在一起做題怎麼就這麼枯燥?”
江繾挑了挑眉,依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筆塞到裴安手裡,“那你想跟我一起做什麼?”
聽過這話,她總以為江繾別有深意,可瞧她認真的側臉,裴安又覺得自己想多了,裴安看著江繾的側臉,她抬起手指戳了戳江繾的臉頰,“你這人,怎麼總是這麼一本正經?”
江繾又戴上眼鏡,慢悠悠地回過頭看她:“我答應幫你補課,不是讓你來這裡胡鬧的。”
裴安:“可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為了做題來的。”
江繾笑了笑:“我知道。但你以為,我會因為這個就放過你?”
裴安忽覺腰上一酸,覺得這話裡似乎真的別有意味,卻又不敢深問,只好乖乖靠在江繾懷裡,使勁兒撒嬌:“好吧,那我老老實實做題,你幫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