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拭目以待。”
說罷他轉身就朝著堂外瀟灑走去,對兩邊虎視眈眈的保鏢們完全視而不見。
甚至邊走,還邊給自己點了一支菸。
雖然這些保鏢有些不甘心,但是他們不得不承認的是。
氣質這塊兒,阿兵確實是拿捏的死死的。
而走到門口的時候,阿兵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看向那個被打廢一個膝蓋的保鏢。
“你不跟我走嗎?”
那人明顯一愣:“啊?”
“跟我走啊,幹保安!”
“三千多一個月,還少走幾十年彎路,不比跟著他們香?”
就站在那保安身邊的龍景天呵呵一笑:
“許兵,你還想當面策反我龍家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給他們開的多少一個月工資,你又知不知道他們受了怎樣的內部培訓?”
“他們對我們龍家是絕對忠誠的,甚至比狗都要忠誠,不信我讓他叫兩聲給你聽!”
說罷他用皮鞋踹了踹那地上的保鏢。
“來,給爺叫一個。”
那人趴在地上,呼吸越來越粗重。
龍景天有些惱怒,狠狠一腳踹上去:“給爺叫!”
“我叫你媽!”
突然之間,那保鏢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凶神惡煞的朝著龍景天狠狠逼去。
龍景天被那人一米九幾的大個子嚇的向後面踉蹌了幾步,臉上的表情瞬間一百八十度大翻轉:
“你幹什麼,別過來啊,離我遠點!”
那保鏢牙關緊咬,把身上的西裝脫下,狠狠的摔在龍景天面前:
“老子不幹了,誰愛當你龍家的狗誰當!”
說罷,他便一圈一拐的朝著阿兵走來。
阿兵主動上前攙扶,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現場,只留臉色極度難堪的龍景天,還有一地狼藉。
……
半個小時後,龍光小區,崗亭裡。
叛逃的保鏢坐在椅子上,廢掉的那條腿搭在阿兵身前,而他輕輕的把那漢子的褲腿撩起,露出腫脹的膝蓋。
膝蓋被碎的漢子痛到了極限,汗如雨下,身子顫抖,但卻咬緊牙關,愣是一言不發。
阿兵看了看他,這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