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有意義的事情自然不能少了心腹愛將。
蕭惟在營中整整逗留了五天這才得空回去看看長生,這回去之後便得知了殷輝的事情,吃驚之餘也不免憤怒,當即便找到了衡王殿下質問,這般大的事情怎麼不告訴他?
衡王殿下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直接諷刺了他是不是捨不得那可憐的殷璃小姑娘。
蕭惟氣結而去。
秦陽跟著過去,拿這事挑撥人家好幾天沒見面還沒來得及訴衷腸的小兩口,不過這話沒說多久便被噴了,好在也不全是噴他的,聽完了長生的話便一腳踢了蕭惟的椅子,“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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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惟根本便沒理他,“也便是說現在即便我們關著殷璃也沒用?”
“怎麼?心疼你的舊情人了?”
長生像是沒聽見一般,“恐怕是將她掛城門也逼不了他出來。”
“他不會便這般一走了之的。”蕭惟肯定道,殷輝若是一走了之了他還安心些,就怕他在暗地裡籌謀什麼。
長生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將心裡火氣去了,也不是不覺得自己這火氣有些過了,更不是可憐殷璃,只是這事讓她想起了當日裕明帝的翻臉無情,同樣是百般寵愛,同樣是一朝翻臉毫不留情,不過她比殷璃好些,至少她死也是死的罪有應得,“殷輝能逃哪裡去?不就是海上嗎?我已經讓全家將殷輝在自家挖了一跳密道,可直通海邊一事透露給了海賊。”
“你什麼時候做這事?”秦陽坐不住了,“我怎麼不知道?”
長生懶得跟他解釋,“可查清了?”
“是之前你傳話來讓聶大人辦的事?”蕭惟神色一變,“你懷疑殷輝引海賊來襲不僅僅是為了調虎離山?”
“殷輝要在海上生存必須尋找庇護。”長生道。
蕭惟明白了,“我回營中一趟。”
“全英傑是個識趣的。”長生點頭,補了這句話。
蕭惟瞭然,“我會跟總兵大人說的。”說完,便又道:“殷璃的事你別管了,直接交給衙門,如何處置,等朝廷定。”
“我沒閒的沒事幹。”長生涼涼地道。
蕭惟有心多說幾句或者親熱一會兒讓她心情好些,不過有秦陽這般閃亮的大燈泡在,也只好作罷了。
長生心情繼續不好,不過不再是因為殷家的破事。
秦陽盯著她瞧了許久,這才咬牙切齒地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感情你瞞著我坐了這般多事情便是為了讓那小子立功啊!”
“不成嗎?”長生睨了他一眼。
秦陽惱火:“成!你長生公主有什麼假公濟私的做不出來?!”
“衡王殿下還知道假公濟私這詞啊。”
“你——”秦陽咬緊牙關,“我不跟你說這個,如今殷家倒了,你心上人也立了功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殷家倒了?”長生卻問道。
“沒錯,如公主殿下您所願,倒了!”
“那不知道便宜了誰了。”長生可惜道。
秦陽可不覺得她是在胡亂找件事來說,她便是不願意跟他談這話題有的是辦法,或者直接便將他攆出去,可她卻轉了這個話題,難道……“你該不會也相信殷輝有那所謂的藏寶吧?”
“我是這般沒眼界的人嗎?”長生反問。
秦陽想說就是,不過沒說,“想做什麼便說!”
“怎麼?八皇兄願意幫忙?”長生挑眉笑道。
秦陽冷哼了一下,“我只是不希望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繼續胡作非為!再說了,既然有好東西,本王自然不能放過!”
“水師算是正式打入了瀧州了。”長生也沒理會他的譏諷,雙手託著下巴笑眯眯地道:“不過要徹底收回對瀧州的掌控還是有些難,也似乎還不是時候,更不能著急,所以小妹想啊,不如便從內部打入,一點一點地蠶食,最後再來個裡應外合。”
“你想利用殷家?”秦陽警惕地看著她,“還是說你想要取代殷家?”
“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