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儆百?”
“他們為何投靠淑貴妃,並非淑貴妃給了他們多大的恩惠讓他們沒齒難忘,而是跟著淑貴妃有利可圖,如今淑貴妃失事,就算這群奴才還在為淑貴妃辦事,但他們的立場已然動搖,此事娘娘只需恩威並施,讓他們意識到娘娘才是後宮新主。”
“你的話本宮明白,只是這要殺一儆百,一又該從誰下手?”
“自然是的淑貴妃忠心不二的人,最好能是丹陽宮的人。”
“你的意思是讓本宮拿淑貴妃身邊的人殺雞給猴看?”
“如今娘娘鳳印在手,隨便安個罪名給某個奴婢,再行處置,想來不是難事。”
慧妃越聽越高興,看了一眼手中的鳳印,似覺得此物已不止是一塊玉石這麼簡單了,其更彰顯著至上的權力,能在這後宮翻雲覆雨。
不出三日,蕭君綰便知慧妃已經挑中了人,只是蕭君綰也沒想到慧妃的膽子果然不小,胃口也不小,一口便咬中了淑貴妃身邊的許尚侍,這可是淑貴妃的心腹女官,不是普通的宮婢,如果慧妃處置不好,將後患無窮。
不過這賬,想必淑貴妃定記在慧妃頭上了,蕭君綰倒不擔心會牽扯上她。
在慧妃處置前,蕭君綰親自去了趟內府刑房探望那將死之人。
許尚侍被蒙上了眼睛,綁在立柱上,嘴裡還塞著布糰子,渾身是傷,看著怎一個“慘”字了得。
淑貴妃身邊的人,不值得可憐,淑貴妃的那些勾當,許尚侍沒少參合。
蕭君綰至今還記得那日蕭妃撞死在萬盛宮,許尚侍聽慧妃之命給蕭妃收屍時,還嗤之以鼻,說了聲“晦氣”。
陽光照入,依稀可見漂浮在空中的雜塵,蕭君綰抬手在鼻前招了招,淡淡道:“這刑房,實在是晦氣。”
許尚侍顯然聽出了她的聲音,但被堵住了嘴,有話難言,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將死之人,自然要成全其所想,蕭君綰吩咐牢婆子道:“讓她說。”
“是。”牢婆子走去取了塞在許尚侍嘴裡的布團。
“蕭君綰,一定是和慧妃……”
蕭君綰緩緩言道:“你既然知道了,藏在心裡就好,不用說出口。”又側眼問牢婆子,“她犯的何罪?”
“偷盜,這賤婢竟敢偷盜慧妃娘娘的首飾,人贓並獲。”
“原來如此。”
若要輕而易舉無中生有,偷盜這個罪名再合適不過,只需在搜查之時將所要找的東西悄然放在經過之處,回頭在假意搜出來,這就成了所謂的“人贓並獲”
“慧妃娘娘打算如何處置?”
“娘娘吩咐了,要凌遲。”
“凌遲?”蕭君綰驚訝,許尚侍不過是淑貴妃身邊的一個女官,慧妃竟會對許尚侍用凌遲之刑,想必是將對淑貴妃的怨恨全轉至這個奴婢身上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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