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我坐以待斃好。”蕭君綰嘆道。
“有心思千里寫信來祝為夫安好,就不知說正事?”
蕭君綰低頭,淺笑了笑“怕夫君生氣。”
“放心,只要還活著,一定能找到。”
“多謝夫君。”
入夜,美目盼兮,素手執玉子按於棋盤上,步步精妙。
這副棋,已涼了經年。
精妙歸精妙,正如她所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的棋藝再精,依舊連輸數局。
蕭君綰娥眉越顰越緊,冥思苦想,如今竟連下成平局都難。
凌浩看了一眼蕭君綰,又落下能定勝負的一子,唇角微揚“不是說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蕭君綰垂下眸子,失落地說“夫君棋藝漸精,我是望塵莫及了。”
“之前夫人從不言棄,如今怎麼事事服輸?”
蕭君綰莞爾道“那是因為如今我只服夫君一人,甘拜下風。”
蕭君綰起身走到窗前,月色靜謐,站在這裡,可見東州城牆上的祁國燈火。
凌浩在蕭君綰身後言:“我已命人在祁國境內找尋曲盡愉的下落,如果祁國找不到,再擴至天下找。”
他的耳目遍佈九洲,這點蕭君綰早已知曉,笑說“夫君耳聰目明,是不是我在祁國的一切夫君都一清二楚?”
“傳物容易,傳話難,我只能知曉你是否安好,而不知你經歷了什麼,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蕭君綰緩緩轉過身,擁住了凌浩,溫語“我過得很好,就是……”
“就是什麼?”
“長相思兮長相憶。”
“是嗎?”凌浩摟著她的腰,故作將信將疑的樣子看著她。
蕭君綰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抬頭吻上他的唇。
他欣然接受她主動的溫柔,給予深情回應,又吻過她臉頰耳畔,夜晚,她身上的散發的淡香讓人慾罷不能。
她又何嘗不貪戀這溫存,素手緊抱著他,心跳得飛快,隨他的腳步往床邊挪去。
站在床邊,凌浩鬆開了蕭君綰,看著她臉上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什麼樣的情才經得起你這樣耗。”他凝望著她,溫語。
蕭君綰看著他的眼眸,複雜而深邃,“我……”
剛坐到床邊就被他順勢壓在了身下,唇舌片刻不離地痴纏著。
這近一年來的相思化作愈燃愈烈的火。
他親吻著她的脖子,聽聞她一聲輕喚“夫君。”
“你拿什麼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