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些說道。”管家端起酒杯,對著錢溪五,道:“來”
見管家端起酒杯,錢溪五將酒杯拿起,端在胸前,去與管家碰杯。碰了杯,管家便喝。管家喝錢溪五接著也喝。他二人各喝了一口。
看看杯中酒,剩得一些,一口可幹它。管家搖晃著酒杯,下回他便將這酒幹它。
錢溪五喝罷酒,放了酒杯,便兩手持著穿著烤肉的插子啃烤肉。
窯主看管家,看管家與人喝酒。他看了會兒,看眼院裡那些人了,看那倆家丁。他看了那倆家丁那些人,看工人們幹活,往下卸磚瓦。
有兩個人在幫忙,一個高一個矮,窯主瞅口煙,朝卸磚的走兩步。
那龍少二寶子卸磚,兩手空空,只用手來卸,磚窯的工人皆戴著手套。他倆卸到此時,十指已被磨的作痛。二寶子看看手,道:“磨手呀?”他看龍少,問:“你磨手不,我磨手?”二寶子搓著手,道:“你看?”
“也磨手。”龍少將手一攤,使二寶子瞧見。
二寶子看了,龍少的手與自己的手,磨的差不多,十指皆紅。他看那些磚窯的人,他們皆戴著手套,手套看著耐磨,掌面處還有鐵似十個指頭。
二寶子看那些磚窯的人,說:“他們手套擱哪弄的?”
“誰知道?”龍少說。
那窯主見他倆不幹活,看手,說手套。他說:“那手套,是我們磚窯的,專門給工人搬磚瓦用的,掌面安了鐵,十根手指,手掌處皆有。防磨壞了手套的。我看他們多沒多帶,借你倆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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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處搬磚的是老夏,窯主朝老夏走兩步,說:“老夏啊,那手套你們帶多少,有多餘地沒,借他倆用用?”窯主指下。
老夏手中搬磚,他將磚撂下,打打手說:“我們五個人,就帶了五個,沒多帶。當時村主著急走,沒多想。”
“沒多帶?”窯主說。
“沒有,我們一人一個。”老夏回。
窯主看那倆人,一個高一個矮,他朝老夏說:“這咋整,他倆磨手,一會兒那院裡倆家丁吃完了,與那坐著跟管家喝酒的喝完了,便來幫忙,他們搬磚也得磨手。”
“這都得磨手咋整?”窯主說。
老夏將手套往下摘,說:“要不將我們手套用用?”
人家是幫忙卸,窯主看看,說:“那你們不用手套咋整?”
老夏看窯主,說:“讓他們用,我們先空手搬會,待我們磨手了,我們再用,向他們要。這樣我們磨手了我們用,他們磨手了他們用,這樣互相用,咋樣?”
“互相用?”窯主說。
那近處的方頭夥計聽了,他可不想將手套借人,他在搬磚已累的一頭汗。他看老夏窯主,那一高一矮兩人。他怨老夏,瞎做好人,自己說好話,別人跟著遭罪。
手套借人,自己就得磨手,他經常搬磚知道,可不想將手皮磨破了,手皮磨破了赤著手就不能搬磚,戴手套也不舒服,鹽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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