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力道不小,卻遠不如昨天踢月貌那一腳的十分之一力道。
花容只是摔了一下並未受內傷,但是她卻裝著重傷的樣子,賴在地上不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喊疼,“哎呦哎呦”叫個不停。
葉梓萱見了嚇得直發抖,長這麼大除了害怕正牌王妃之外,這是第一次懼怕另外一個人。
“你,你要幹什麼?”葉梓萱看著菊青步步逼近,嚇得步步後退。
菊青看她那鼠兒的膽子,嗤鼻一笑:“這就怕呢?害人,殺人的時候咋不知道怕呢?”
“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側王妃行得正坐得端,什麼時候做過那些勾搭?”葉梓萱死鴨子嘴硬,抵死不承認。
菊青更加氣氛,原本只是打算扇她幾耳刮子就算。可是現在,她不這樣想了,既然不能殺了她,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了。
因此,菊青大笑著突然出其不意一伸雙指:“啪啪……”幾聲細微的點xue聲。
跟著,葉梓萱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癱坐在地上。臉上青筋突起,一臉猙獰,身上也不停地抖啊抖,最後變成了大青蟲在地上滾來滾去,扭來扭去。
“疼,疼,疼……”葉梓萱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天喊破。
菊青看著她喊痛的模樣,大快人心有沒有?
“疼嗎?不會疼很久的,不過兩個時辰而已。”如果不是怕葉梓萱疼死,菊青真希望秀秀疼多久,葉梓萱就疼十倍之久。
起風了,一吹便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盛夏,倒因此添了幾分春日的景象。
一早,被菊青折磨昏迷一宿的葉梓萱醒來,便迫不及待坐上馬車入了宮。再回來時,便是日上三竿,可這天還沒有放晴的意思。
似乎,更加陰霾,雨也漸漸的大了。
葉梓萱一回到王府,便帶著宮裡的人氣勢洶洶地直奔落梅庭。
落梅庭裡,夏子夢正和菊青下著五子棋,殺的難解難分之際:“菊青,你又不是屬癩的,不可以這樣賴皮。”
“這哪裡是賴皮,這是悔棋。下個棋,誰沒有悔過棋的?”菊青不以為然,使勁渾身解數就是想贏夏子夢。
夏子夢就忍不住伸手彈菊青腦門,反而被菊青一把抓住了小手。
“喂,這是五子棋,總共才下了十來步棋,可你倒好悔棋六次了!”夏子夢不依不饒地嬌嗔。
“砰——”
突然間一聲踹門的聲音,葉梓萱應聲而入,身後還跟著六個五大三粗的嬤嬤。
“昊陽郡主,你這是沒疼夠,來自請找虐的?”菊青看了一眼葉梓萱,手中棋子突然彈出去,直取葉梓萱面門。
站在菊青身後的一位嬤嬤突然伸手過來,雖然接住了棋子,卻是震得手臂發麻。
“喲,找來幫手了?”菊青正要起身,卻被夏子夢按住了身勢。
就見夏子夢眼皮一撩,斜瞪葉梓萱:“昊陽郡主,想撒野也看看這是是哪裡?不想本王妃命人把你丟出去,就趁早滾蛋。”
葉梓萱氣的面紅耳赤:“姐姐,這是說的哪裡話,妹妹怎敢在姐姐面前撒野呢。這不是姐姐身邊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謀害妹妹。雖然妹妹尚且未過門算不得側王妃,但也是堂堂的先帝親封昊陽郡主,怎可被一賤婢欺辱呢?”
“所以?”夏子夢靜候這貨下文。
就見葉梓萱身後的一位嬤嬤上前一步,朗聲大喝:“傳太後懿旨,朗朗乾坤竟敢在王府內謀害昊陽郡主,如此惡婢理當當場處死,以儆效尤。”
話落,六個嬤嬤一起上前,就要對菊青下手。
不想,夏子夢卻突然狠狠一拍桌子:“誰敢?這裡是王府,是本王妃的地盤,哪個敢在本王妃面前傷人?”
她這一喊,氣勢十足,竟真的嚇得六個嬤嬤一愣。
不過這六位可不是一般人物,跟在太後身邊已久,專司宮內刑法之事。一身煞氣慎重,而且還各個都是下手狠毒的角色。
“蕭王妃是個什麼東西?本嬤嬤只聽太後的。船太後懿旨,就地處死這個賤婢!”為首的嬤嬤大喝一聲,頓時六位嬤嬤再不畏懼夏子夢,再次沖上前來。
菊青決不是束手待斃的主,早就做好準備,大殺四方。
眼看這兩股勢力就要正面開戰,夏子夢突然起身直奔菊青身前,以己之身護住菊青。
同時,夏子夢擺出囂張無比的模樣:“幾位嬤嬤,真當本王妃是吃素的,紙老虎?太後懿旨?哪呢,懿旨拿來給本王妃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