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畢，這村民道：“我往長了說，人家能給咱嗎？”

“能給咱嗎？”瘦高村民大聲說了句，他道：“他不能給咱你也不能往短了說，往短了說，咱就不合適了。”

只拎著鳥籠子的村民道：“那咋說，本來他就不能給咱多了？”

瘦高村民手上翻著穿著蛇肉麻雀的條子，心道：“這朋友，心眼太好了。”心道畢，他開口道：“你是心眼好啊，還是沒心眼啊？”

只拎著鳥籠子的村民聽了有些不高興，他道：“你說的這是啥話，他能往多了給你蛇肉嗎？”

瘦高村民道：“他不能多給你也別說。”

只拎著鳥籠子的村民聽了，問道：“為啥？”

“為啥？”瘦高的村民道：“為啥還用我說嗎？”

只拎著鳥籠子的村民，想了想，看眼朋友，說：“給大半個麻雀那長就行了。”

士兵捅著火堆，往裡扔了兩個乾柴，說：“注意翻動。”接著他道：“你倆瞅瞅，那麻雀才多大點個頭，能吃出多點肉來？你倆看看我那蛇，一段一段都是肉。給你倆半個麻雀那長的肉，已經夠多矣。”

那瘦高村民看眼蛇肉和麻雀，說：“你聞聞，是麻雀味香還是蛇肉味香？”

士兵趴過去聞了聞，麻雀味比蛇肉味香。士兵坐回去道：“這麻雀聞著香，但吃起來沒有蛇肉香，吃起來，香的是蛇肉，不是麻雀肉。”

那瘦高的村民說：“你吃過蛇肉和麻雀肉咋地？我告訴你，蛇肉沒有麻雀肉香。”

那隻拎著鳥籠子的村民說：“蛇肉有些土腥味。”

士兵聽了，道：“這是燒烤，燒烤，他不管啥肉他都香。蛇肉，它香味大於土腥味，經過燒烤，那香味便完全壓過了土腥味。”

士兵道：“燒烤蛇肉香著嘞，你二人不虧，那半個麻雀那長的蛇肉，肉不少了，只比麻雀肉多，不比麻雀肉少。”

那瘦高村民道：“村主走了，倆只麻雀，還有分給我倆剩下的蛇肉，都歸你吃。那麼多的蛇肉，你一個人吃得了嗎？不管你要多了，這樣，一隻麻雀大小的蛇肉怎樣？我告訴你，這我們都虧了，至少虧了一倍蛇肉。”

“虧了？”士兵沒有好臉的瞅著這村民，道：“你們烤鳥的架子，還有穿鳥的條子，還有烤鳥的柴火，都是誰的？都是我和村主弄的。”

“這多給點肉能怎地？”瘦高村民覷眼士兵心說著，他道：“罷了，就依兵哥所言。”

士兵拿了把柴火，往火堆上一扔，道：“二位若是累了，就交給兵哥。”

那隻拎鳥籠子村民道：“兵哥看火便是，吾二人烤肉。”

肉香四溢，此肉香，非炒非燉，非蒸非煮，乃烤肉之香。聞之口水流，不食心悠悠。這東西若要聞到，不食到嘴裡便總會想它。

士兵看著蛇肉麻雀肉，道：“保持翻動，多烤一會兒，將其烤透它，讓它內外皆香。保持翻動，讓它內香外不焦。”

倆村民烤著肉，幾乎整條蛇都要歸那士兵。不止是這，還有一半的麻雀都要歸他。二人烤著，心中總覺得不是滋味。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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