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他們定然會怕的不行,可是卻有幾個大著膽子的人咆哮。
“公主又怎麼樣!她也是我們這些泥腿子天天種地供養起來的!要是我們全都死了!她還是公主嗎!”
刺耳的聲音讓和安公主身形一晃,滕子堯穩穩的扶住她,但是他自己也不太好受。
背上的傷口被那一棍子給打的裂開了,疼的他額頭全是汗。
平瑾最心疼主子了,他對滕子堯說:“駙馬,您受傷了,先去包紮吧,估計是舊傷的位置。”
和安這才想起來,然後趕緊轉到他身後一看,那藍色的衣袍,已經滲出來很多血了。
“滕子堯,先去我馬車內讓太醫看看吧。”
她的眼神裡面帶著些愧疚,此時她才想起來,他一直帶著傷。
這一路的舟車勞頓,分明是他在勞累著。
今日她不聽勸說,又讓他受了傷,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在上馬車的時候,受傷的駙馬還是沒忍住彎了彎嘴角。
公主的馬車寬大敞亮,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
緊張的和安公主甚至忘了迴避,緊緊的盯著他後背的傷口。
太醫和駙馬本尊肯定不會出言提醒,所以等和安看到了那白皙堅實的後背時,已經全然來不及了。
此時她再回避也不能再忘記男人那精瘦結實的後背了。
原來男子的身軀竟然是如此這般,他看起來清瘦儒雅,可是背部的肌肉輪廓也能讓她面紅耳赤,
和安公主端著自己的公主架子,眼神看向別處,吩咐著太醫:“一定要給駙馬治好,有什麼注意事項都可以給本宮說。”
那太醫也是在臨行前受到皇帝和貴妃囑託之人。
他不僅擅長各種外傷處理疾病治療,還擅長婦科。
貴妃可是跟他說了,若公主此行能有身孕,那他自然是功不可沒。
那位四十多歲的太醫心中大定,覺得自己這一趟差事,定然能圓滿完成。
滕子堯嘴角微翹,視線在她的臉上半點都挪不開。
他的小和安彷彿開始開竅了。
等處理好了傷口,侍衛長過來詢問那些鬧事的饑民怎麼處理。
接著和安公主就想到剛剛那些人的話,她看向滕子堯,正對上他的視線。
“公主做主即可,臣不要緊的。”
她知道滕子堯受傷了,可是那些人卻也準是是有些無辜。
“傷駙馬的人送去附近官府,剩下的放了吧。”
侍衛長領命離開,收拾好了一切,繼續上路。
滕子堯自然是留在了和安公主的馬車上,因為太醫吩咐了,要盡量少活動,避免傷口崩開。
所以馬車內,和安公主一邊聽著女先生講故事,一邊偷瞧滕子堯背後的傷口。
那女先生也是個妙人,看到如此景象,也時不時的穿插著說一說那位將軍的愛情故事。
不過卻是那將軍出門打仗遇到了個寵妾,拋棄糟糠之妻的故事。
反正都是故事,只要能解悶就行了。
又行到了驛站,下馬車的時候,和安小心吩咐:“駙馬小心傷口。”
滕子堯那張俊俏非凡的臉上露出笑容,盡讓讓和安公主呆了一瞬。
她迅速的在心中盤算,她的駙馬應是這明南最英俊的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