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病了一年,醒來就有了駙馬,可是卻不知他的秉性,可否給和安一個關於駙馬的卷宗?”
這相當於說,她並不信任駙馬其人,想要看一看他的實底。
一下子,周圍人都有些面面相覷,都不想幫這個忙。
唯有趙逸風說:“公主,表兄和駙馬同朝為官,這事交給我來辦吧。”
趙老夫人心裡知道自己這個孫子覬覦公主,可是大庭廣眾下也不好戳破,只能說笑過去這件事。
等滕子堯再回來,領著一眾婆子來送瓜果,看起來竟然更像是賢內助。
一時間大家都對這個在朝中呼風喚雨的駙馬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和安看都沒看一眼滕子堯,只說:“駙馬先下去吧,我還要和家裡人說著話。”
滕子堯嘴角帶笑,然後就領著人回去了。
看著一向嬌弱善良的和安竟然這樣對滕子堯,趙老夫人忍不住提醒。
“和安,你既已嫁人,還是好好的跟駙馬培養培養感情。”
可是和安卻並不搭話,只當沒聽到,反而趁著沒人注意,羞羞的看了一眼趙逸風。
那趙逸風也早就等著這一眼了,他心領神會,也擺明瞭自己的態度。
“公主如此尊貴,自然是要伺候好公主才是,若是公主受了什麼委屈,表兄便是死也要給公主撐腰。”
趙老夫人看著自己孫子,便不再多說了。
大約又聊了半個時辰,趙家人主動離開了,並沒有留下用飯。
滕子堯親自將人給送出了門,禮儀十分周到。
接著,松雪便將他不在場的時候,趙家之人說了什麼話一一的都告訴了他。
“駙馬,若是那捲宗送來,是否給公主?”
滕子堯搖搖頭:“既然公主想看,我便自己寫一份便是。”
他回到了書房,開始書寫起來關於自己的一些事宜。
滕子堯只將自己想讓和安知道的事情寫上,其餘的便省略掉。
午時,和安在外間用了午飯。
她躺著的這些時日,每日都是滕子堯給她喂飯,突然正常吃飯有些不適應。
珠白色的牙齒有些發酸,她吃了一口金絲小饅頭便不想吃了。
松香輕聲說:“駙馬交代了,您大病初癒,要多喝些湯水。”
然後就盛了一碗雞湯,裡面的雞肉自己成了蓉,化在了湯內。
和安聽到駙馬就想要皺眉,可是想了想並沒有再訓斥松香,反而問:“駙馬可用了飯?”
才出口她就有點後悔,好好的她問他幹什麼。
“奴婢不知,用不用奴婢去問一下?”
“不用,我隨便問問。”
她隨意的一問,很快這件事就傳入了滕子堯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