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龍手一抖,立刻就給他的嬸子倒了一杯:“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我田叔那可是掏心掏肺,絕不看別人一眼的。”
旁邊黑線的滕子堯終於開口了:“聾子哥,我看起來像是很花心的嗎?”
他抿著唇,臉色蠟黃,可是那一身的氣質讓人多少有些傾慕,好幾個小壓寨夫人都挺滿意他的。
“那不能,我兄弟肯定也和我一樣專一,只是有時候適當的玩鬧也是必要的。”
然後一揮手讓幾個夫人坐到滕子堯那邊去,先聯絡聯絡感情。
那壓寨夫人也是些良家的姑娘,並不放蕩,就老老實實的坐著。
等會喝完酒她們再跟著回房就是了。
終於一切安排妥當,酒宴徹底的開始了。
飛龍先敬了全場的人。
他鬍子拉碴的也不怎麼修邊幅,但是說話還有點水平。
“今日咱們有緣相聚在一起,我今天敬遠道而來的朋友兄弟長輩。”
田軒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二聾子長些本事了,說話中聽了。”
飛龍那叫一個得意,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說:“都是我這個兄弟,他可是教書先生,教會了我不少。”
那教書先生在一個角落裡面,不顯山露水的,可是卻被滕子堯給注意到了。
很快熱鬧的晚會開始了,炙烤的豬肉味配上孜然和鹽,香的要命。
滕子堯慢慢的給和安切肉吃,眼神壓根都沒分給別的女人一點。
不過,和安公主也是有脾氣的,她噘著嘴故意不吃。
男子嘴微微翹起來,然後問旁邊的女子:“有沒有醋?越酸越好的那種。”
那位小婦人利索的站起身就去找醋了。
沒一會拿來了醋,滕子堯倒在他切好的肉裡面,然後遞過去給他的公主。
“吃吧,孩兒他娘。”
看著沾著醋的烤肉,和安用筷子夾起來就吃,果然酸的要命。
可是醋味中和了肥膩的肉味,竟然變得更加美味了,她吃了一塊又一塊。
那位來的最久的壓寨夫人笑著說:“酸兒辣女,你這胎肯定是兒子。”
她的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眼光,就好像和安已經生了兒子似的。
旁邊的滕子堯聽到了,又給她做了一盤子粗肉,還加了點辣進去。
“我更喜歡女兒,想你這樣圓圓潤潤的女孩子。”
她立馬就瞪過去眼,鼻子哼一聲:“想的美。”
結果那到了面前的肉就被拿走了,回到了滕子堯的面前。
他夾起來一筷子放到了自己的嘴裡,然後慢慢品嘗了一番:“確實很美。”
旁邊田叔和飛龍喝的熱火朝天,他們這邊在這裡蜜裡調油。
田大娘努努嘴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滕子堯立馬就心領神會,切了一盤肉遞給了田大娘。
田大娘自己加了醋,然後慢條斯理的說:“好多年沒吃醋了,我也嘗嘗這滋味。”
飛龍看著自己的夫人們跟田叔一家氣氛其樂融融,也是很滿意,又跟田叔喝了一杯以後,他試探的問:“田叔您這趟是準備去盛京辦事?”
田軒立馬就說:“嗯,有些藥只有盛京有,我去找些藥材。”
然後飛龍眼睛一轉,幹脆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他突然一抱拳就問:“田叔,我也沒什麼事情,要不就跟你們一起吧,還能路上保護你們,您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