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微微一緊，蕭明南卻只是默默笑了笑。

“值，很值，蕭總眼光不錯！”

孫總：“是啊，我們都羨慕的很吶。”

王總：“聽還是名校畢業的。”

林總：“如果蕭總哪有興趣，林某可對。”

他們的話文縐縐的，看我的目光也是一閃而過，沒有讓人特別的不舒服。

但是這對剛從耗子洞裡出來第一次見光的人來是極其尷尬的，就像我只是蕭明南得來的一個物件，在這裡被品頭論足。我默默緊了緊攙著蕭明南胳膊的手，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轉頭對蔣總：“夫人們都來了嗎？”

“來了，阿枝整想著我能帶她出來轉轉呢，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蔣總著去喊阿枝，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氣質優雅的女人擎著一臉微笑過來了。

蔣總微笑著對我：“夫人，這是阿枝，阿枝，這是蕭總夫人，你帶她去找夫人們吧。”

阿枝笑笑：“好的。”然後來拉我的手。

我看了看蕭明南，他點零頭，我便跟著阿枝走了。

我們在靠近窗戶的一個圓桌前停下，阿枝拉著我坐了。這裡在最偏僻的角落裡，但是卻靠著窗，抬頭透過薄紗還可以看到皓白皎月。我不知道外邊的月亮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明明是負二層，又怎麼會出現月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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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索，阿枝望著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夜鶯。”

“哦，你是第一次來吧？”

“嗯。”

“那以後別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就叫阿鶯吧，我們都不以真名示饒。”阿枝著給我倒了杯茶，然後把點心往我跟前推了推。

“為什麼？”

阿枝笑了笑，“看來你真是第一次來，那你知道來這裡的都是什麼人嗎？”

我搖了搖頭。

阿枝繼續：“這是上層圈子交涉的場所。”

我不疑。

“這裡的人都中規中矩，彬彬有禮。”

我不疑。

“連起下流話來都儒雅三分。”

“……”

“這裡所有的男人都稱為某總，這裡所有的女人都稱為阿某，這裡的男人管女人叫夫人，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見不得光！”

“……”

三晚宴……我心中悶悶地疼，怪不得這麼隱蔽，卻原來是見不得光的被世人唾棄的三聚集地！

蕭明南竟然讓我來這裡！

蕭明南竟然讓我來這裡！

一種從心底深處發出的寒氣，讓我手腳冰涼。

“阿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