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謅!”
“想我想的失眠?”
“胡謅!”
他啄了啄我的嘴唇,聲音突然沉了,“鶯鶯,明就要離開了,你一點也不傷心嗎?一點也不留戀嗎?”
我無聲勾了勾嘴角,“就像你突然長鄰六根手指頭,儘管你每日都看它,甚至喜歡它,像呵護自己其它的手指一樣呵護它,但終有一你還是會切除它,那麼請問,你會傷心嗎?你會留戀嗎?”
蕭明南不語,黑暗的室內,他的眸子映著未拉嚴實的窗簾透進來的雪光閃爍,他的手已不復起初的涼,只是他身周散發出了另一股寒氣。
他的手開始用力,抓的我胳膊都疼了,半,他咬牙切齒地:“原來我只是你的第六根手指頭,多餘!”
感覺到危險的氣氛,我暗恨自己太傻,怎麼能什麼都呢?於是趕緊轉圜道:“啊,我是你的第六根手指頭。”
寂夜無聲,他開始變得暴躁暴厲!
我掩面哀嚎,自作孽不可活呀不可活!
……
陽關透過窗簾耀很了我的眼,我緩緩睜開眼睛,拉過被子遮光,腦中驀地閃過“我今就自由了”,喜形於色,嘴角咧到了耳根。
愉悅的心情讓疲乏都減輕了,床側已空,我拿起蕭明南用過的枕頭,悻悻地扔了出去。
看了看錶,已經十點了,不由得蹭的坐了起來。
上午一共有兩班去銘城的車,九點和十一點,錯過這兩班就要下午兩點了,而下午的班車到了銘城肯定是夜裡,加上剛剛下了雪,真正到銘城還不知道是幾點。
起床洗漱拉箱子出門,我一共用了二十五分鐘。出門時劉媽端著一杯牛奶在後邊追趕,被她熱情灼傷,我停下腳步喝了牛奶出門。
除了那個鐲子,這裡的東西我都留在了這裡,所以我仍然是一隻的皮箱。
想起那次從萬藍山出來時,我也是這樣,只是那次我留下的是鐲子,而這次我帶出的是鐲子,留下的是一張用來清漳儲存卡。
一個人拉著箱子咕嚕嚕往外走,箱子和地面鵝卵石的撞擊聲,嗚嗚隆隆像馬達,驀地想到自己剛來這裡時的情形,蕭明南煩躁地嫌我製造噪音……我扯了扯嘴角,把皮箱拉的更響了。
一輛車驀地停在了我身旁,看到是我經常出門用的車,我笑了笑:“大黑,我這是要離開,以後都不用車了,你回去吧。”
大黑下了車,執拗地為我開啟車門,“少爺吩咐以後這是你的車,我也是你的人,你去哪裡,我和車就去哪裡。”
“呃!”
我瞠目結舌,“大黑,蕭明南給你多少錢?”
“太太,這不是錢的事!”
“那是什麼事?”
大黑低著頭咕噥,“總之不是。”
“我不要,你走吧。”
我拉著皮箱繼續走,大黑則開著個車慢慢跟。
幾分鐘後,我看了看錶,越發著急,乾脆站住了,車也停住了,我拉門上車:“去車站。”
“好。”
大黑笑嘻嘻地應著,我只默默地掐著時間。
車子剛到區大門口,便被一群哄哄亂亂的炔住了。
“太太,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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