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上雪地靴,套上羽絨服,這才發現蕭明南還是那身裝扮,於是又張羅著給他找衣服,這才發現他除了皮鞋還是皮鞋,可以保暖的衣服,只有他身上的這一件毛呢大衣。
我發愁地不由得叨叨起來,“你都瞎忙的什麼呀,連雙棉鞋都沒有,看看這衣櫃,西裝西裝還是西裝,連件棉服、羊毛衫都沒櫻”
蕭明南看著我忙碌,淡淡地:“一直都是這樣的。”
我愣了一下,一直都是這樣的,是啊,我們在一起半年了,他的衣櫃一直都是這樣的,是我一直沒有注意到而已。
罷了,過去的事兒不必再想了。我轉身檢視他的穿戴,手伸進他的衣領,一件白襯衣,一件薄毛衣,一件西裝,一件毛呢大衣。我問:“冷嗎?”
他:“還行!”
“我們去買衣服吧。”想了想我又笑嘻嘻加了一句,“我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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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有錢了,但是我覺得你之前給我織的這件毛衣就很好。”
“可是隻有這一件,並且太薄了,總得有個替換的。”
“那你就再為我織一件。”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眼下總得有個穿的。”
“眼下身上穿的就很好。”
“你真扭。”我又伸手去摸他的褲子,問:“下面穿的什麼?”
“秋褲。”
“就穿個秋褲?”
“還有內褲。”
我直起腰來,瞟了他一眼,“廢話!這麼大人了,連個衣服都不知道穿,怎麼不凍死你?”
他笑笑不吭聲,我又在衣櫃裡扒了一陣,扒出一條秋褲,順手遞給蕭明南,“這個秋褲也套進去吧,兩層總比一層好。”
“不套。”蕭明南拒絕的乾脆利索。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想了想,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是怕別人堂堂業集團的大公子靠穿兩條秋褲過冬,太寒酸了是嗎?”
他瞟了我一眼,我又笑著:“在風度和溫度之間,我覺得溫度似乎更重要一些,況且,我不誰知道呀。”想到了什麼,心裡微微一緊,我又:“你是怕阿夫人又或者是阿姐們知道吧。”
他抿了抿唇瞪著我不吭聲,我又懨懨地咕噥了一句,“你不要隨便脫褲子不就好了。”
話落眼前一黑,那秋褲蓋在了我頭頂上,我慌忙拉下來,蕭明南已經轉身出門了。
我想著自己剛才的話,也覺得的確不太妥,於是趕緊追上去,“誒誒,蕭明南,你別生氣呀,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那字面上的意思,你別多想。我知道你這人腦子複雜,一句簡單的話也能聯想到很多東西,但是我這話的人簡單,所以我的話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對著我,聲音凌厲,“閉嘴!”
“呃……”
“你好吵!”
我訕笑,“過了今,明就不吵你了,所以你明就會發現你今的決定有多麼的偉大!趕走一個不幹活兒還只會令你生氣的討厭鬼是多麼多麼正確的事。”
他瞪著我,眼睛突然泛紅,好像是在壓抑怒火,“你今竟然興奮成這樣!”
我衝著他訕訕笑,笑的見牙不見眼。
“去打雪仗。”
“啊?”
蕭明南突然去打雪仗,並且人已經跨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