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說:“雅雅,我可以握著你的手嗎?”
“你又不是沒有握過。”
於是他握了我的手。
一天他說:“雅雅,我可以攬著你嗎?”
“你又不是沒有攬過。”
於是他攬了我的腰。
一天他說:“雅雅,我可以吻你嗎?”
“你又不是沒有吻過。”
於是他吻了我的臉。
一天他說:“雅雅,我可以……”
“不可以!”
我看著他向下看的目光,立即打斷了他。
他看著我一臉笑意,“我是想問,我可以拍死那隻正在咬你的蚊子嗎?”
“呃……”
我看到那隻趴在胳膊上的蚊子,“啪”的一巴掌拍了下去,可是沒拍到。羅維祥就那麼看著我,一直的笑,我羞惱,“祥子哥,看到蚊子你不拍,還問我?”
“我覺得還是要尊重你的意見的。”
我嘴抽抽了一下,“祥子哥,沒想到你這麼壞。我一直以為你就像裱在框子裡的學生守則,條條框框,一本正經。”
“哦,我做了什麼事,讓你覺得我是個榆木疙瘩老頑固?”
“我……”
“雅雅。”他聲音低啞,那和煦俊逸的面龐在暈黃的燈光下透著一絲誘惑,我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
他俯身從我額頭吻到耳邊,輕言:“雅雅,你準備好了嗎?這樣天天擁著你,我想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身體一僵,臉一紅,一把推開他,那就還是分開吧。
他老實了,乖乖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又一天他生日,我們兩個都喝了很多酒,我醉的更厲害一下,他攬著我,我擁著他,燈光迷離,天地暈眩,羅維祥的臉也變得模糊不清,那頭頂七彩的燈光,紅紅綠綠混在一起分不出邊際。
“紅豆、綠豆,讓我分豆!”
想著那些曾經與蕭明南怒懟的趣事,我禁不住傻呵呵地笑著咕噥著。
然後有沉涼的氣息襲來,卻喚不起我的清明,我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然後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天亮,我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厲害,轉頭看到羅維祥在窗邊坐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眼圈兒青黑。
看著他奇怪的目光,我心神一凜,問:“祥子哥,你怎麼了?”
“雅雅。”他開口,聲音沙啞,像是被砂紙磨破。
我慢慢撐起身坐起來,“你今天怎麼了?”
他目光沉涼地看著我,“你真的愛蕭明南嗎?”
我蹙眉注視著他,“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問這個?”
他目光落在空處,沉沉地說:“你喊了一夜他的名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