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踏步的離開,卻又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沒有頭腦的亂轉,好在碰到一個服務員給我指了指方向,我順著服務員指的方向走去,走進洗手間,看到兩扇門,一扇紅門一扇綠門,我站在面盆前仔細看了一會兒,的確沒有男女標識,我想再找服務員問一下,可剛才那個服務員已經不在了,旁邊也沒有其它服務員,於是我只能站在面盆前假裝洗手,等裡面出來的人,看情況再進。
很快,綠門“吱”的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人,短髮,修身半褲,黑色t恤,我愣了愣,以為是個男人,可看胸又好像不是,再看胸又好像是,有些迷茫,不能確定。猶豫間那人已經走遠了。接著綠門裡又走出一個人,這個人是長頭髮,扎著辮子,但是肩膀有些寬,個頭有些魁梧,不像個女人,可是他又沒有鬍子,走路還像個女人……
我正感慨這裡不僅人魔不分,連性別也不分的時候,紅門裡又走出一個人,女的,這次我認的清楚,那清涼的著裝恨不得把全身都露著,於是我毫不猶豫往紅門走去,剛邁出步,那女饒身後又跟出一個人——男人,那彪悍的身材,滿臉的鬍鬚不容置疑!
可這紅門到底是女廁所還是男廁所啊?我都恨不得拉下臉給丁尚打個電話問問,可終究放不下心裡的那點彆扭,於是打算找個人問問,或者再看看。
綠門裡又走出兩個人——女的,穿著裙子,都是拉直的長髮,上下打量具有女士的全部特徵,於是我微笑著上前一步問:“您好,請問這個綠門是女廁所嗎?”
“是的,紅男綠女,別走錯了!”話的女子,看了我一眼,然後走開了。
“謝謝!”我恍然大悟,自然相信她的是真的,因為有道理,只是怪自己太笨沒有想到。
方便後,我洗了手,正要出門,迎面碰上兩個醉醺醺的青年,他們穿著無袖的汗衫,肩膀上刺著紋身,脖子裡掛著骷髏和十字架掛件,我趕緊低下頭後徒一旁給他們讓路,可眼前的影子突然不走了,我惴惴不安地抬頭,看到他們果然在看我。雖然丁尚的話讓我很生氣,但是該死的,此刻我腦子裡全是她的話。
青年堵著洗手間的門,我不能出去,於是乾脆轉身朝女廁所走去,女廁所好歹有扇門。
“啊!”我的頭髮像要被人全部拽掉,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正是其中一個青年在向後扯我的頭髮,另一個也上來拽我的胳膊。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
感到自己正在被拖往男廁所,我拼命的叫起來,然後嘴巴就被一隻髒手捂上了。我奮力地踢打著,還是逃不過被拖走的命運。
“噠噠”,洗手間走進來一個面色蒼白的散發女人,我像看到了救星,更加賣力的掙扎,那女人看了看我……像沒有看到……面部表情竟然沒有一絲變化繼續朝著綠門走去。
我的心瞬間空了,像是從山頂跌落懸崖,這個社會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冷漠?
我被拖進了男廁所,廁所裡沒有見義勇為的人,只有極其迷亂的“嗯啊”聲!
絕望!
我的眼睛模糊了,模糊中一切都成了黑影,黑影漸漸靠近,然後我自然跌落在地,大腦迎回一絲清醒,眼淚滑出眼眶,我抬頭看到兩個流氓已經被反手壓在牆上。而紅門上倚著一個女人——丁桑
她還是那麼的妖冶,大紅性感的嘴唇叼著菸捲兒,菸捲兒挪開的時候,她會仰頭吐出一個菸圈兒,然後眯一下眼睛,像極了這個地獄的女王!
丁尚望著我輕飄飄地問:“你這兩個該怎麼辦?”
我看了看被壓在牆上的兩個混蛋,咬了咬牙,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嘶吼:“把他們的胳膊全卸掉,揍到他們出血,然後有多遠仍多遠!”
我嘶吼出聲就意味著我為剛才的彆扭向丁尚低了頭,可沒有辦法,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這麼的弱,這麼愛招蜂引蝶……
丁尚笑了笑,擺了擺手,便聽見“啪啪啪啪”“咚咚咚咚”幾聲,兩個青年口鼻流血,耷拉著兩個被卸掉的胳膊嗷嗷直劍
想起他們用髒手捂我的嘴,我又嘶吼一聲,“用襪子堵上他們的嘴。”
兩個大漢看了看丁尚的臉色,然後照做。
十分鐘後,我坐在二樓ktv的包廂裡——喝酒!
對,就是喝酒!上次在酒吧的經歷幾乎改變了我的一生,我以為我是真的戒酒了,可是今我很想喝酒,確切很想喝醉。於是我破戒了!
我要徹底接受一個現實,我是“紅顏禍水”,短短一個晚上,已經有三個男人因為我而被卸掉肩膀和胳膊……
紅色的酒液潑灑了我白色的裙子,血紅血紅的,如此這裙子的顏色便跟這裡的氛圍搭調了。
白蓮花……白蓮花……我心中重複著這幾個字,苦笑,丁尚發呆的時候是在我嗎?可我哪裡是什麼白蓮花,我早就被蕭明南糟踐的掉落一地了……
蕭明南……蕭明南……難道蕭明南也是被我禍及才這樣的嗎?這都是我活該嗎?去t的鬼邏輯,我招誰惹誰了,憑什麼都來怪我……
我在兩個牛角尖裡來回逛蕩,最後用酒精把自己麻醉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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