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開玩笑地他要三宮六院,我必然要母儀下,現在想來真是好笑,母儀下?那也得有那個命啊,我只是他遺忘在冷宮的嘍囉,如果能被一直的遺忘下去,倒也算是一種恩賞。橋歸橋,路歸路,迎面不識,轉身不念,兩不相干,再不糾纏,倒也算是結局美好無限!
思緒海無際,眸光氤氳迷濛,於迷濛之處,彷彿出現了一抹移動的青黑色身影,我眨了眨眼睛,聖潔的不容踐踏的銀裝之上,赫然出現一排向著這邊而來的腳印。
我攥著手機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心跳驀地加快,不清是緊張是激動還是恐懼,不安和心跳同時越來越烈!
熟悉的氣息帶著清冷吹在我的耳側,“親愛的,是在等我嗎?”
我僵硬地轉頭,看進他的眼睛裡,他明明滅滅的眸子似乎更善於掩飾情緒了,他笑,笑得一副由衷欣喜的樣子,然後俯身吻了吻我的臉頰,“我以為你走了呢,沒想到還在,這可真是個驚喜呢!”
我想問“你怎麼來了?”,想了想他肯定會“這是我的家,我想來就來。”
我想問“你有什麼事嗎?”,想了想他肯定會“這是我的家,我想來就來。”
我想問“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想了想他肯定會“這是我的家,我想不來就不來。”
所以事實上這是他的家,我只是寄他籬下,這個現實我必須搞清楚。
想了好久,最後我發感慨似得:“你好久沒回來了!”
他拉一把椅子在我身旁坐下,把玩著我的手:“想我了嗎?”
想了想,如果我不想,他肯定會冷嘲熱諷,如果我想,他也肯定會冷嘲熱諷。
總之對於兩個多月沒有聯絡,一見面頓覺尷尬的人來,不適合談這個話題。
我:“今的雪很大,來年一定是個吉年!”
蕭明南笑了笑:“那你覺得來年怎麼樣才算是吉年?”
“你有所娶所得,我有所歸所成!”
他放開我的手,靠近一些,攬了我的肩膀,將我拽到他的懷裡,“親愛的,你還是想走?”
不管他的聲音夾雜著怎樣的危險氣息,我淡淡地:“我不想影響你的婚姻。”
他嗤笑一聲,“倒還要感謝你‘真心’為我著想!”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我耳邊的頭髮,大有我再亂一句,他就把那綹子頭髮給我拽掉的趨勢。
我嘆了口氣:“昨我碰到了一出原配母親對三大打出手的戲碼,那三被高跟鞋戳了一身的血窟窿,那男人卻龜縮在不遠處的車裡不敢露面。”
他玩弄我頭髮的動作不停,淡淡地:“哦?”
“那女人是阿枝,那男人……我不你也知道是誰。呵呵……”我一聲苦笑,“蕭總,你覺得你能比那個蔣總做的更隱秘嗎?”
“隱秘?為什麼要隱秘?公開就是了。”
看著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笑問:“你以為董家是什麼?一般的家族都容忍不了那樣的事,更何況是董家!如果董家要報復,我覺得不是血窟窿的事,而是我的命堪憂!”
蕭明南聽鐮淡地“嗯”了一聲,“你的對,有道理,那我就放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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