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已經教訓完了。”張平仄平靜的說。
然後在眾保安擔心的目光下,走到了已經有些懵逼的田柏良面前:“這次僅僅就是給你一個教訓,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在str出現,就不僅僅是手骨和鼻樑骨的事情了。”
“你在str傷人,你還有理了?我可是黃金會員,你們這些混蛋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我可是黃金會員,你們趕緊把他給我轟出去。”田柏良身邊的女子慌了神的吼道。
保安們大眼瞪小眼,都將目光移到一邊。
你們都是老大,最難的是我們這些幹活的,人家都已經不打算動手了,你個傻女人還在那沒看見連我們磊哥都被一瞬間放倒了麼?
“發生了什麼情況,誰在會所大呼小叫?”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從另一架電梯門口傳來。
來人是一個壯碩的中年人,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顯得大哥派頭十足。
“田經理。”保安們頓時大驚失色,趕緊躬身行禮。
說是經理,但是這人,怎麼看都像是社會大哥,骨子裡有一股彪悍勁,眼神更是陰鬱的嚇人。
“發生什麼情況了?”田經理看了一眼有些混亂的場面,皺了皺眉。
“舅舅,快救我啊。”田柏良聲嘶力竭的喊道。
“柏良你怎麼了,這是?”田經理看著田柏良悽慘的樣子,頓時慌了神,滿臉的鮮血還有扭曲的手掌,這是遭受了多嚴重的虐待啊。
“都是這個人打的我。舅舅你要幫我啊。”田柏良看到了救命稻草,趕緊哀嚎著說。
田經理轉頭兇狠的看向張平仄:“你他麻痺的敢打我外甥,我看你是......”
“乾的太漂亮了。”田經理話音一轉,原本怒氣衝衝的臉,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但是很顯然諂媚這個高難度表情,不適合這位五大三粗的田經理,那張滿臉橫肉的臉,幾乎都要扭曲成某種花的樣子了。
“啥?”保安們表示,思維壓力有些大,有些搞不懂這是什麼狗屁套路。
而田柏良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舅舅:“舅舅你喝多了麼?”
啪~
去你丫的喝多了,我看你才喝多了吧,昨天秦總親自訓話,讓我們照應他侄子,你小子轉頭就給我得罪上了,你他丫的還想不想讓我在秦總面帶待了。
被打了一個耳光的田柏良表示,世界真奇妙,為什麼本該落到對面臉上的巴掌,拐了個彎,繞地球一週,又呼在了自己臉上。
“那個張少,昨天秦總特意囑咐了我們,你來了要好好招待,張少,就不要跟我這不成器的外甥置氣了,我帶你上樓玩,上面可是什麼都有,就算是脫衣舞......”
“咳,這是張少的女朋友吧,長得真漂亮,我說的是,就算是脫衣舞,我也能表演給你們看。”
不得不說,田經理這一系列的業務純熟的無可挑剔,難怪能做到如今的地步。
張平仄拒絕了,田經理要表演脫衣舞的盛情,然後便帶著雷依依上樓開始了一天的訓練。
舞蹈課是不上了,但是卻由張平仄親自教授,古武課。
原本張平仄打算讓雷依依先從舞蹈開始過度到古武,但是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還是直接練習古武吧。
一天的恐怖訓練下來,雷依依,依然是半死不活的回到家。
不過這一次,雷依依死活不打算先睡一會了,省得被半夜脫光光,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吃完飯,張平仄拉著雷依依進了實驗室,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雷依依平靜的說道:“自己脫。”
“哎?”雷依依心中幾乎是崩潰的。
早知道還不如睡過去,那樣乾脆還能賺個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看著張平仄那張死人臉,以及話語中的堅決,雷依依知道自己躲不了,要是自己不動手的話,難保張平仄不會親自動手,反正他都已經輕車熟路了。
“你轉過身去好嗎?”雷依依弱聲道。
“為什麼?”張平仄歪頭納悶問道。
“我...我不好意思,在你眼前脫。”雷依依感覺精神備受煎熬。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什麼不好意思。”張平仄理所當然的說。
“你轉過去,不對,你出去啦。”
“那還有什麼意義,我還做身體記錄,早晚都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