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看，如果您想殺我，怎麼樣我都會死，如果您不想殺我，怎麼樣我都死不了，我為什麼要看？”紅鬃烈馬很光棍的說道。

哦呦，這麼相信我？小夥子很有前途啊，我看好你。

沒有簽訂契約，這話是聽聽就好，當不得真，可現在有契約在手，紅鬃烈馬的命的確就是握在了小白手中，所以這話是真的。

契約簽好後，紅鬃烈馬身上的紅光暗淡了許多，看起來沒什麼精神，虛弱的感覺不斷傳來，讓他搖搖晃晃，卻掙扎著不遠倒下。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裡陪我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小白看到這樣的紅鬃烈馬，連忙說道。

紅鬃烈馬微微低頭，算是行禮了，他真的不敢跪下了，他怕跪下了就沒力氣再站起來了，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圖騰空間之中。

小白透過系統，略微的修改了一下信仰分配。

不得不說，契約是很霸道的，小白麾下的神靈想要多給小白信仰，這個可以，但少給不行，除非小白自己去調節，否則該多少就是多少，信仰的收納也用不著小白來管，系統會自動吸收信仰。

小白早就發現了，凡是和信仰有關的，系統都主動到不行，好像守財奴一樣。

“恭喜你又忽悠到了一個神靈。”系統的聲音中沒有半分歡喜的意思，反而滿滿的嘲諷。

“這是憐憫，你不懂。”小白頭成四十五度，望著夜空，『逼』格甚高的說道。

“呵呵呵呵……宿主，你是不是傻，我寄宿在你的身上，我還不知道你咋想的？你是對草原有想法才收下的這小馬駒吧，還憐憫，我這信了你的鬼！”系統半點都不信小白的話，鄙夷之極。

“在我手下，總比死了強，尤其是，以後他們會知道在我手下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小白呵呵的冷笑，那笑聲中透著一股陰鬱和邪意。

“……”感受到小白想法和情緒的系統猛然一驚，提醒道：“宿主，我勸你不要被死亡一面影響太深，征伐固然沒錯，但也不能忽略生命的美好，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人類如果後悔，還有機會補救，可你是神明，如果你做錯了事，那影響會大到你無法承受！”

小白聽了系統的話渾身一震，身上隱隱透出的黑『色』死氣重新回到了體內，他晃了晃腦袋：“你說的對，上次和大地之熊一戰之後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是要注意一些了，嘛，生命很美好，世界很美好，只要不來惹我，一切都很美好。”

臉上勉強的笑容讓系統無聲的嘆了口氣，小白終歸還是被“死亡”影響到了啊。

小白的神位很危險，兼顧了兩種神職，而且還是完全對立的兩種神職，小白可以輕微的偏向其中一種，但大體要保持平衡，不能太過偏頗。

在真神之戰後，小白的情緒就有些『亂』了，偏向了死亡一面，這非常的危險，一旦徹底偏向死亡，小白就會陷入混『亂』，輕則生靈塗炭，重則神明崩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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