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瑤的一言一行,陸不兌被平帝記恨上了,這城裡除了平帝和那隻藏在暗處的鷹,哪裡有人敢拆他的牆?
他父親果然說的沒錯,平帝看著是個偉光正的正義使者,其實相當的小肚雞腸。
又小氣又計較。
所以每年陸大萬光是想平帝的誕辰禮,就要想掉好幾簇頭髮。
“總之,先起牆吧,你去找人砌牆。”
阿良手一伸:“經費。”
“……”
陸不兌沉默了一會兒,仔細回憶了一下與阿良的過往,確定他應該是知道陸家的情況的。
“你覺得我能拿出錢?”
“我也沒有錢。”
阿良手一攤,也很無奈。
“你的錢呢?”
“老爺沒收了,說不能因為做你的明衛,就讓你可以靠著我有錢花。”
“那真是辛苦你了……跟著我還要過苦日子……”
陸不兌萬萬沒想到,陸大萬還能這麼玩,這可不是故意坑他嗎?
他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所以,他現在只有一塊光禿禿的地,連牆都沒錢起……
“少爺,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這要是蹭頓飯不是什麼難事,他去哪裡去蹭幢樓啊。
但辦法是人想出來的。
兩人去學院街的各類二手店逛了一圈,愣是靠著教師卡,買到了幾張破舊的圓桌子,毫無規律地放在這塊方地裡,還有一個破酒櫃,靠著隔壁家的外牆擺放。
然後買還了十幾張破舊的椅子,零零散散地圍著每張圓桌,有的桌邊椅子多點,有的少點。
說來可能不信,在巨化藥劑還沒有研究出來的情況前,陸不兌準備開個酒館,一個頗有情調和復古意味的露天酒館。
要什麼牆壁,要什麼天花板,要什麼小二層……
他才不需要那些!
然後,他撿了根樹枝上面掛了塊布,洋洋灑灑地寫上五個字。
小陸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