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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這麼大一個陣仗,陸不兌說不累是不可能的,雖然在練功房的測試裡,他已經最大限度的儲存了體力。
現在,他的整個腦仁都有些因為過於疲憊,而開始脹痛。
於是交代好阿良照顧小跟班的中晚餐後,陸不兌一腦門栽進了臥室裡,倒頭就睡。
殊不知在他熟睡時,外界已經因為他的行為而開始蝴蝶效應,產生了許多變化。
且不說劍士學院和魔法學院之爭。
平瑤公主的實驗室裡又多了新的課題,她現在不僅想研究陸不兌的手指了,還想研究陸不兌的大腦。
許多劍士學院的學生們和張一德一樣,開始了一輪深刻地自我反省,甚至有的開始質疑起自己的前半生,這使得之後整個劍士學院的學習風向,都有了些微的變動。
力量和速度,不再是他們判定自己能力的唯一指標。
但更多的人認為,陸不兌此次稍許有些過於高調了,作為“富可敵國”的大陸首富,在很多政治家眼裡本就已經是“不該存在的存在了”,如今如此高調,無非就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更危險的境地。
如果讓陸不兌繼承陸家,所帶來的威脅恐怕會遠遠高於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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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上登雲臺時,平宗義對此只是一笑置之,此時他的手裡正拿著陸不兌的生辰八字。
而桌上的另一張紙上,寫得則是平瑤的生辰八字。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明明穿著華貴的鳳袍,卻姿勢不雅地翹著腿,愣是和平帝擠在同一張椅子上。
還支著腦袋打著哈欠,一副很是困頓的樣子。
“要是讓瑤兒知道你的想法,你可能就要失去她了。”
“我覺得那小子不錯,如果他能從天坑活著回來的話。”
“哪兒不錯?”女人挑了挑眉。
“知識淵博,還會賺錢,你沒聽他們說的那個露天酒館嗎,真有意思,也就他們姓陸的鬼主意多,老陸一個,現在又來了個小陸。”
平帝笑呵呵地,來回比對著兩張生辰八字,越看越滿意。
“你確定不是因為忌憚陸家,所以準備賣了自己的女兒?”
女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打量著平帝的側臉,明明滿臉的懶散和隨意,問出來的話卻無比犀利。
“開什麼玩笑!我會忌憚姓陸的?”
平帝笑容一僵,抻了抻脖子,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自在。
“就陸大萬那種貨色,我可以一個打十個。”
“哎,這麼多年了,你一點也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