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看著趙思雅期許的眼眸,秦正不得不點頭。
“放肆!”
秦正話音一落,那個白麵老人立刻就跳起來叫嚷,“放肆!”
未等他開口,秦正反手就是一句,在場的人無一不驚,就連趙思雅也楞了一下,繼而是眼角帶笑,盈盈的望著秦正。
至於這個白乎乎的老人更是滿臉的錯愕,不可思議的看著氣勢強盛的秦正。
“殿下還沒有叫你起來,你起來幹什麼,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殿下,還是你認為你身份已經高到和殿下平起平坐,無視殿下存在了嗎?”
先聲奪人之後,秦正繼而是一個大帽子,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扣在了他的頭上。
他被秦正這麼一番搶白,又氣又怒,臉色漲紅的翹著蘭花指,“你…你,小的不敢。”
他本來是想指責秦正的,可是看到眾人的目光已經看向自己,趙思雅目光更是漸冷。
一向慣看別人眼色的他自然明白自己此時該幹什麼,噗通一下跪倒,“小的只是奉皇后之命來接殿下的,不敢有他想。”
苦著臉,委屈的說著,變臉之快,真是讓秦正大開眼界。
“接殿下,就是沒讓你過問殿下帶誰不帶誰咯,那你話那麼多幹嘛。”
秦正趁勝追擊,要將他直接‘帶走’。
“你…你放肆。”
被秦正指責多管閒事,他想要爭辯,卻一時找不到話由,原本該是高聲的訓斥,也變成無能的叫嚷。
陰冷冷的目光看著秦正,道:“你是什麼東西,殿下是什麼身份,你配和殿下坐在一起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有你坐的份嗎?“
一種說不出的優越感,即使是跪著,依舊那麼明顯。
沒辦法,人啊,不僅是看個人,更要看平臺,狗有時候就是比人值錢。
在鴻虛大陸上,人可以是狗,而狗,也可以吃人。
秦正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做人,“那是我和殿下之間的事情,殿下覺得我能上去坐,就可以開口,我敢坐,也就上去了。
我們之間的事情,輪得著你來插嘴嗎,你算什麼東西?”
最後一句話,相當的誅心,直接將他的身份點出來:狗。而狗,不該參和人之間的事情,因為,我們不是你的主人。
此人聽的是秦正話裡的意思,差點背過氣去,如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秦正,絲毫不掩飾他的殺意。
想他什麼身份,在帝都中,上至王公大臣,下到世家大族,哪個不買自己的面子,哪個說話,不得和顏悅色。
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個小地方,被一個小賤民訓斥,真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他心中暗暗發誓,到了帝都,自己一定要將此人削成人棍,挫骨揚灰,一洩心頭之恨。
而此時,他也只能是暗暗發誓了,因為,主人不在、爪牙太遠,他傷不到人,只能回到平臺去咬人了。
秦正不用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心中所想,這帝都,自己怕是不好待哦。
但是既然要為趙思雅出頭,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走吧。”
秦正第一次主動拉起她的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九歌鳳行》一震,徑直帶著她飛上了那頭鷹妖的背上。
一座小小的房間,兩個侍女垂立,面前還擺上了茶水、果盤,靜候著侍奉。
和秦正現在那頭鷹妖,完全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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