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吃驚地看著劉公公。
劉公公繼續道:“不過於靈妃娘娘想必是沒什麼差別的。畢竟娘娘有了身體,若是誕下皇子,這位份興許也會變一變的。哎,雜家可不能跟你多說,還得回正陽宮向皇上覆命。”
“公公慢走。”青蘿屈了屈膝,待劉公公轉過前面的彎兒徹底看不見人影的時候,急忙跑回翊熙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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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回到翊熙宮的時候,長安正陪著靈妃說話。
“母妃,你說父皇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花?以前好像從未見過。”她低頭嗅著花香,“這花的香味倒是不濃烈,聞著心曠神怡。”
端瑾仔細端詳此花,道:“這花的模樣我倒是有些印象。以前繡衣坊裡有個閩南來的小宮女,繡衣坊一年一度的繡花比賽中,她便繡了一朵類似這樣的花,並因此摘得了那年的桂冠。好像此花叫什麼麝香石竹,說是每年開花的時候,她都會摘許多放在家中。”
“麝香?”長安有些不喜歡這個名字,“這香味和麝香也不像吧。”
“自然不像,不過是名字裡有個麝字,和公主認為的麝香毫無瓜葛的。”
“這花有香味,雖說我聞著好聞,且香味也不濃烈,可究竟會不會對母妃的身體不好?”長安疑惑地問。
靈妃道:“我聞著覺得十分舒服,想來不會有礙的。”畢竟是皇上賞賜的。
再說屋裡如今不燃香,放盆花也是好的。
“母妃,依長安看,還是放在外間吧。”長安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明日太醫來請平安脈的時候,讓太醫瞧瞧,若是沒問題,再放入內室。”
“瞧你這孩子,比我這當孃的還小心。”靈妃無奈笑了笑,也未繼續同長安辯論,由著她命人將花都搬至外間。
她盯著這一排花看,每一根花蕊都不放過,生怕自己漏過什麼。從頭到尾將每一盆花都審查了一遍,她才稍稍鬆口氣。看著這些鮮豔美麗的盆花,驀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也真的太多謹慎了。
父皇,父皇總不會還他自己的孩子的。
這花是父皇賞的,是劉公公直接命人送過來的,中間旁人許是做不得什麼手腳。剛想放下心來,轉念又一想劉公公此人也不可信。她不禁嘆了口氣,感覺母妃懷孕這段時間,她恐怕誰都不會相信的。
這時青蘿走到她身畔,把剛才從劉公公處得訊息都告訴了長安。
“衛府送了三個美女?”長安皺起眉頭,“此事先不要跟旁人說,尤其不要讓母妃知曉。”
這半個月,長安覺得後宮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可怕,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連五日前太子哥哥的生辰都未能讓她打消這種不安。而且,這段時間,父皇除了當日來看完母妃,後來便再沒來過,實在不得不叫她多想。
太子的生辰,靈妃因為身體緣故,不便出席,當然賀禮翊熙宮都準備妥當了。和旁人精心準備的禮物相比,她手抄的那份佛經顯得異常小家子氣。不過在別人輕視她的時候,她知道父皇心裡會高興的。
這個時候,誰上趕著巴結太子誰便會讓皇上心裡不舒坦。
況且她抄的佛經寓意是極好的,且畢竟每一個字都是她自己抄寫的。
“願大周綿延萬代,天下太平,太子哥哥福澤綿厚。”她說完這句話,皇上便誇她得體懂事,還讓太子把那她手抄的佛經遞過來給他看看,看完更是大加讚賞。
其實剛才有的說得比她還好聽,但是那些人賀禮太重,皇上心裡介懷著呢。
這半月裡,也確實發生了許多事情。
太子的生辰便耗去了宮裡許多人的時間。
而念禪寺縱火案,到現在刑部和大理寺都沒給出一個結論,怕是他們就算查出了也不敢給結論。長安不知道父皇心裡是如何打算的,但聽了青蘿說父皇召見了衛佘,聽說還召見了當日在場的衛驍和衛珩,想必也是關心的。
但是,父皇召見木府的人卻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