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裡過於緊張和憤怒,林澤根本沒有想其他的,只顧著把野兔抓住,不過回過頭來,林澤才發現自己跑的太遠,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野兔仍然在掙扎,好在已經被林澤順利抓到了,順便用黑刺紮了野兔一下,不一會就看到野兔閉上了眼。
兜兜轉轉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肯定不能朝向一個地方去尋找,林澤不敢妄動。
林澤的袋子仍然在那個地方,裡面有林澤的這近一個月的口糧,如果找不到,林澤不敢想象後果。
但是很快林澤就冷靜下來了,四周雖然是一樣的景色,但是自己跑來的時候肯定會踩到野草,一定會留下痕跡。
林澤在四周尋找自己走過的痕跡,只是非常不巧,野草實在太多了,踩一腳根本不會變太大的樣子。
況且有可能也會有別的動物留下過腳印,所以說這一點林澤敢想,卻不敢輕易嘗試,有可能越走越遠。
手裡的野兔停止了掙扎,林澤的心裡卻有些慌張,若是找不到,這隻野兔就會是自己最後的口糧了,而且很有可能是生吃。
叢林裡面沒有火絨,倒是有許多的枯草,這正是林澤可以用火卻不敢用火的地方。
叢林存在的年份不少,土裡面混合的都是雜草與泥土,就算是把看得見的雜草清理乾淨,也很有可能在叢林裡面引起大火。
當然,林澤想過,這算是一個自救的辦法,憑藉現在的技術手段,一個荒島的大火,足以引得各國關注,從而自己也能得救,但是林澤自己不覺得能比這片叢林存在的價值更大。
林澤坐在草地上想辦法,不過大部分都不太合適,或者說並不保險。
最後,林澤選擇最穩妥的辦法,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分為八個方向尋找,儘管分不清方向,但是把四周叢林分成等大的八塊還是不難的。
叢林裡面枯草與泥土的混合物要遠遠大於石頭,林澤探頭探腦的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塊巴掌大的石頭。
石頭像是鵝卵石,並沒有鋒利的地方,要在樹上留下清晰的標記比較困難,費時又費力,但是這已經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了。
長矛插在了野兔的屁股上,林澤將長矛反過來插在地上,就算離著有十幾米遠,大約也能看見,當做自己所在的標記。
林澤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把長矛當做方向開始的點,一邊坐著標記,一邊往前走。
林澤估計自己追兔子走了大約有五十米,而是還是繞著樹走的,所以直線距離應該在三十米左右。
因為是叢林裡面的羈絆比較多,所以一步大約只有半米,林澤數著步子,倒也沒忘記四處觀望,希望能看到自己來時背的袋子。
袋子沒有看到,林澤回來的時候只感覺脖子後面有一絲癢,不一會便疼痛難忍。
林澤用手摸了一下,是一個大包,不出所料應該是馬蜂蜇到了。
林澤心裡大罵倒黴,沒想到沒找到回去的路,剛剛第一場尋路就被這該死的馬蜂耽誤了。
在被馬蜂蜇了之後休息的過程中,林澤感覺頭有些痛,心情也不免有些煩躁。
林澤腦袋像是被重擊了一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就睡倒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澤的身上已經溼透了,溼冷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讓林澤不停的發抖。
頭依舊疼痛,脖子後面倒是沒有那麼疼了,可能是因為寒冷鎮痛的原因,林澤沒有多餘的頭腦想這些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要得了重度感冒,否則一定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野兔吊在長矛上早已經失去了生息,四條兔腿無力的下垂著,既然暫時找不到回去的路,能補充營養的只有野兔了,總不能一直吃野草續命,林澤知道自己需要大量的熱量。
林澤把長矛從野兔身上拔下來,順著傷口把野兔皮扒了下來,用長矛尖部割下一條腿。
林澤倒是吃過生魚肉,但是這個魚肉和這些肉不同,打心底裡接受不了,林澤吃下第一口就差點吐了。
一股土腥味在嘴裡瀰漫開來,緊接著就是一股難以言明的噁心感,讓本就重病之中的林澤,更有種要死的感覺。
林澤背靠大樹,這裡是唯一可以看見一小片天的地方,雨水密密麻麻的打在臉上,睜不開眼卻清醒了一點。
林澤真怕自己一睡就徹底過去了,那也太憋屈了。
熬過這一個雨夜,明天可能就會好點了。
收起了兔子,吃著從一旁扯過來的野草,新鮮多汁,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些苦澀,不過林澤已經很滿足了。
周圍安靜的可怕,林澤閉上眼修養聲息,不過卻一直在聽著周圍的動靜,生怕會再闖出些什麼來。
後半夜雨水漸漸小了,離天亮還早雨水便停了。
凌晨是最冷的了,林澤裹了裹身子,所幸這邊不是海邊,海風吹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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