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的是你這個人,與你的孃家沒有任何關係。”他語氣柔和,眼中只有她的影子,“世人愚昧,你無需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只要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永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卻每每都能讓師心鸞失神。
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夫君對自己忠貞不二,情有獨鍾。師心鸞相信楚央做得到。也正是因為這份篤定,才讓她更悵惘。
若有可能,她希望楚央對她的喜歡能夠少一些。這樣,以後自己走了,他的痛苦也能少一些。
但面對他溫情脈脈的眼神,她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嗯。”
她生得美豔,眉目清冷又不乏嫵媚,笑起來的時候眼中如同萬千桃花開盡,錦繡山河盡皆退了顏色。
楚央晃了晃。
眼前慢慢浮現一幅畫。
他站在牆下,悠閒自在。她從牆頭跳下,他沒有去接,而是退後一步,心中有些好奇。一個名門閨秀,緣何翻牆?
她猛然轉身,尖銳的簪子抵在他脖子上。
他沒有躲,是因為自信她對自己造不成威脅。然而下一瞬,她說:“不許出聲,否則我就喊非禮。”
從小到大,都是女人排著隊巴不得他去非禮。
這個女子,倒是特別。
他繞有興味兒的看過去,第一眼,便看見她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直射一個人靈魂深處。
彼時他並不知她的來歷,然而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藏在這具軀殼下的靈魂。從一開始,他想要的,也都只是這一縷幽魂。
相識至今已半年,他記得與她所有的點點滴滴。從最初的劍拔弩張,各有心計,到如今的耳鬢相纏恩愛情深,一幕幕,都那般清晰,彷彿就發生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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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看著她笑意溫軟的眸子,他不由心中一動,低下頭去,吻上她的眼。
師心鸞眼睫顫了顫,並未閃躲。
自從有了身孕,他便沒在碰她。夜裡兩人躺在床上,他也有衝動的時候,卻顧惜她的身子而苦苦隱忍。這個吻,不含絲毫綺麗遐思,只有憐愛疼惜。
“楚央。”
師心鸞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窩進他懷中。
“嗯。”
他輕聲應著。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