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司徒難道沒有聽說段羽有可能已經戰死在涼州的訊息嗎?”
劉宏冷眼的看著崔烈。
崔烈此人,劉宏說不上喜歡不喜歡。
劉宏喜歡的只有錢。
崔烈是花了五千萬錢買來的司徒的職位。
但崔烈這種行徑讓劉宏很不開心。
段羽究竟是不是真死了的訊息還沒有確認,崔烈就忙著落井下石,竟然還有些威脅的意思,這讓劉宏很不開心。
“陛下。”崔烈拱手說道:“臣略有耳聞。”
“但臣絕非是因為段羽戰死,才提出這件事情的。”
“而且這也並非是臣的提議,是涼州諸多太守的上書,臣只是覺得有些道理。”
“如果涼州牧冀侯還活著,有他鎮壓涼州,臣也不會這般說。”
“可如今涼州沒有了段羽,臣才更要說這些。”
“臣一心為了大漢,為了陛下。”
崔烈的表情坦蕩。
說話的時候也是聲情並茂。
站在階梯下的張讓使勁兒的翻著白眼。
這話騙騙幼童還可以。
這朝堂上站著的哪個不是千年的狐狸?
如果不是涼州的那些世家大族給了崔烈好處,崔烈怎麼會這麼急不可耐的跳出來?
人死為大,這種沒有利益相關的事情,誰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在段羽身上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
也就是崔烈這種人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但是。
話又說回來了。
如果段羽真的死了。
那涼州的局勢真的是有可能會如同崔烈所說。
先不說段羽的新政是不是真的有壓榨百姓。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段羽的那個什麼新政一定是觸及到了涼州士族豪門的利益。
不然那些人怎麼會這麼著急跳出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在強行推行段羽的新政,恐怕那些人真的會搞出點什麼事情來。
涼州要是在亂起來。
那大漢可真的就是岌岌可危了。
一場黃巾之亂,已經耗盡了大漢的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