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留下他，大概是想培養一個有天賦的煉藥師。

“柳飛，不管比幾次，你都贏不了我的。”蘇夏毫不客氣的開口。

柳飛抿嘴，緊握著雙拳，隨即手鬆開，帶著頹廢。

“我知道……我現在甚至連入門的學徒都比不過。”

破壞一個人的道心有多可怕？

要麼從此是個廢人，要麼止步於此。

柳飛的情況偏向前者。

“柳飛，我的境界，就算是你那一脈的高手過來，同等級下，也不是我的對手。”蘇夏緩緩道。

柳飛看向她，少了先前的輕蔑和不屑。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天回來之後，蘇夏並未避諱他。

救治顧白和封安國的整個過程他和蘇閣的人都有幸觀看。

不論是施針手法還是煉藥，都是極為複雜難明，特別的生澀。

有些，他只在古籍中見過一些孤本。

蘇夏昏迷的三天，他自己在調查過她。

真相就如她說的那邊。

在一年前，蘇夏還是個廢物，偶然一天厚積薄發，展現出讓人忌憚的實力。

蘇夏笑了笑，“想知道嗎？那就把丹藥水平重新修煉起來，我可以保證，你總有一天會知道。”

留下這麼一句話，蘇夏就回了辦公室。

封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到她，笑著朝著她招手。

“柳飛的事，辛苦你了。”封淵開口。

蘇夏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他再弄成廢物？”

封淵輕笑，“無所謂，比起他，你在我這兒才是最重要的。”

淬不及防的告白，蘇夏有些臉紅，狠狠的瞪了封淵一眼。

“柳家的人都死了，你又扣了柳雲、柳飛，就不擔心他們來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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