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傑西剛扶著回到臥室,正準備去找白鈺,就被叫住了。
“我沒事,咳咳……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就像是重感冒喉嚨發炎一樣,臉色很蒼白。
傑西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還是讓白鈺來看看你吧。”
搖頭,正準備說什麼,臥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你怎麼了?”白鈺匆匆的走了進來,短髮沒有打理,亂糟糟的。
咳了咳,凝眉看著她,現在都凌晨兩點了,她怎麼還沒休息?
“都這個點了還沒睡?”
“睡了,剛才打雷,又醒了,我起來關窗,就看見你從外面回來。”白鈺在床邊坐下來,自顧的握住了的手,給他把脈。
沒說話,又咳了幾聲,似乎有些呼吸困難。
把完脈,白鈺拉過被子給蓋上,神色沉穩的開口:“好好躺下休息,我給你施針。”
“傑西。”白鈺又看向一旁的傑西,“麻煩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一下針灸包,就在桌上的醫藥箱裡。”
“好。”傑西應了一聲,馬上就去了。
白鈺站起來,關上了臥室的所有窗戶,又把臥室的空調開啟了,讓整個房間都暖和起來。
白鈺看著閉目養神的,他看起來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到那時微微顫抖的睫毛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真實感受。
“很難受是不是,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這是他中毒留下的後遺症,秋冬季節,雨天降溫的時候他全身的關節都會傳來刺痛,這種感覺有點像老年人的風溼關節痛,但是疼痛的感覺卻比那個強烈。
這個後遺症沒有辦法根治,哪怕他體內的毒素現在已經清除了大半,但是遇到這樣的天氣,還是會發做。
這需要慢慢調理,或許過個五年十年後會減輕一些。
睜開眼睛,黑眸比窗外的夜空還要深邃,薄唇微掀,“沒事。”
他都習慣了。
“怎麼會沒事,很疼的。”白鈺握著了的手,細長的柳眉皺成一團,“大晚上的你出去做什麼,下著雨,進了寒氣會更疼。”
沒說話,視線落在了白鈺握住自己手的那隻手上。
他剛想抽回自己的手,傑西就拿著針灸包進來了。
“白鈺,你要的東西。”
“好,謝謝。”白鈺站起來,開啟自己的針灸包,開始消毒做準備。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傑西站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