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在她眼裡原來只是噁心兩個字。
呵呵,真是諷刺!
牧南楓盯著安魅,緩慢的點著頭,“安魅,你,真是,好樣的!!”
安魅抱著手臂倚在沙發上,無所畏懼,“彼此彼此。”
反正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也不怕牧南楓會對自己做什麼。
如果他真的下得了手的話,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他被抓到這幾天,都沒有和澤光聯絡,估計他們已經知道她現在的處境了。
她現在雖然脫不了身,但是不代表不會有人來救她。
安魅看的很開,能周旋一天是一天,退一萬步說,就算牧南楓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怕。
“希望明天你還能這麼嘴硬。”牧南楓看了安魅一眼,頭也不會的走出了臥室。
安魅淡淡的笑了一聲,“不送。”
臥室的房門開啟,又被狠狠的甩上,發出砰的一聲。
安魅翻了個白眼,“門又沒惹你,幼稚!”
安魅拿起放在床頭的煙,抽出一根點燃,看著繚繞的青煙,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冷笑。
一根香菸抽了兩口,安魅就嫌棄的摁滅在了菸灰缸裡。
以前怎麼沒覺得這煙這麼沒勁兒。
安魅看了眼放在旁邊的香菸盒子,皺了皺眉。
這是牧南楓今天上去抽了留下的,很難想象,牧南楓居然會抽這種女士香菸。
她明明記得牧南楓以前是不抽菸的。
是因為她的原因嗎?
安魅搖了搖頭,馬上否定了自己的這個荒唐的想法。
早知道牧南楓是這麼放不下的一個人,安魅當初寧願被髮配到非洲戰場上做兩年的僱傭兵也不會去接近他。
拿得起放不下,一向不是她的『性』格。
這麼想著安魅輕笑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渣。
“渣就渣吧。”
安魅翻身躺下,盯著天花板上上亮著的吊燈,微微嘆了口氣,“師兄,你可要早點來接我,再待下去,我還真怕自己招架不住。”
……
牧南楓離開安魅的臥室,徑直去了書房。
從酒櫃裡取出一瓶威士忌,牧南楓倒了一杯,一口喝乾後,啪地一聲將杯子放在大理石吧檯上,玻璃杯瞬間四分五裂。
玻璃扎進掌心,殷紅的鮮血順滴落在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