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白鈺,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麼,頓了頓,開口道:“除了你們白家人以外,應該沒有誰的催眠術能超過令靈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一直放縱不動她的原因,他也有所忌憚。
上次要不是她眼睛正好受傷,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囚禁在這裡那麼長時間。
可惜,還是讓她逃走了。
白鈺站起來,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不知道她那雙眼睛是從我們白家哪位身上搶來了。”
盯著白鈺,她對誰都是笑嘻嘻的,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他還以為,她單純得心裡只有美好,沒有仇恨呢。
白鈺很快收斂好情緒,看著,“你不是回房休息了嗎?怎麼在這裡?”
睨了她一眼,往屋裡走,“怕你被小崽子咬死!”
“你擔心我啊。”白鈺跟著他身後,一蹦一跳的。
“你死了,誰給我看病?”冷笑,不鹹不淡的開口。
“嘻嘻,小崽子很喜歡我,不會咬我的……唔……”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腳步,白鈺來不及剎車,一下子撞上了他的背。
白鈺揉著鼻子退後了兩步,委委屈屈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就停下來了。”
回過身來看著他,蹙眉,“跟著我做什麼?”
白鈺看了眼時間,眨著眼睛道:“你是不是要休息了,我給你把把脈吧。”
盯著她,沒說話,大步往樓上走。
白鈺又跟了上去。
到了臥室,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淡漠的伸出手,讓白鈺把脈。
白鈺坐在他身邊,纖細白潤的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凝神靜心的觀察。
把完脈以後,白鈺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記錄了一下情況,然後看著,“你今天中午午睡的時候睡眠怎麼樣?有沒有做夢?”
淡淡的看著白鈺,薄唇吐出一個字:“沒。
“沒做夢啊,看來睡眠質量還可以……”
“沒午睡!”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白鈺一愣,“你沒睡午覺啊?”
那他一下午把自己在房間裡都在做些什麼?
冷冷的看了白鈺一眼,中午他是準備小小的休息一會兒的,但是和小心心通完電話後,他就沒有什麼心情了。
心裡一團糟。
“好吧,不睡就不睡吧。”見不準備說,白鈺也就不多問,站起來準備離開。
一抬頭,就看見了窗外那掛在夜空的明月。
“哇~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好圓。”指著窗外的月亮,“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今年的月亮比往年的更好看。”
因為今年她不是一個人過中秋,往年在山上,吃完晚飯她都是一個人在家裡看月亮,也沒覺得有多好看。
“好看嗎?”挑眉,淡漠的視線望向窗外的月亮。
有什麼好看的。
白鈺走到窗邊,看著掛在樹梢的月亮,兩隻手比做一個圓,“當然好看,這世上最潔白的東西應該就是月亮了吧。”
說著,白鈺回頭看了一眼 ,臉上笑容明媚燦爛。
恍然間,心裡漏了一拍。
他盯著白鈺臉上的笑容,突然生出一種:他的笑容比她身後的明月還要耀眼的感覺。
不,是錯覺。
回過神,皺起了眉頭,為自己一瞬間的失神感到懊惱。
他看著白鈺,十分煞風景地說:“月球並不潔白,他就是一個坑坑窪窪的大圓球,沒你像的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