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水,淡淡的瞥了一眼貼在溫肆大腿上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澤光同樣神色淡漠的盯著四爺,心裡卻在想他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四爺是想做點什麼有趣的事情呢?”把玩著手裡的杯子,聲音不急不慢的問道。
溫肆哈哈一笑,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看看,再說吧。”
點了一下頭,沒有追問。
莎莎這時打了個呵欠,又往溫肆身邊蹭了蹭,“乾爹,人家好睏,時差還沒倒過來呢。”
澤光看了眼,適時宜的說:“四爺,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休息的房間。”
溫肆點了一下頭,站了起來,盯著,“有什麼事情,晚間再說吧。”
“好。”站起來點頭,用眼神示意澤光送溫肆去安排好的房間。
待他們離開大廳,身形微微一晃,有些支撐不足,一下子跌坐在了沙發上。
“!”溫雯雯一驚,趕緊上來扶住了他,同時握住了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咳了幾聲,淡淡的搖頭,“沒事。”
溫雯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死了才算是大事嗎?”
睨著溫雯雯,沒說話。
溫雯雯也不再說什麼,叫來傑西,一起扶著回了房間。
臥室內。
“我再給你施一次針。”溫雯雯開啟自己的醫藥箱,取出針包裡的銀針,開始消毒。
點了一下頭,看向了一邊的傑西,“去把安魅叫過來。”
“是!”
傑西離開後,溫雯雯想了想,問道:“你怎麼知道四爺會對安魅動手,安魅應該沒有得罪他才是?”
安魅的性格雖然傲嬌張揚,但是她卻不是易衝動的人,就算是在溫肆面前受了點什麼委屈應該也不會硬碰硬。
坐在床頭,身上的黑色襯衫釦子解開了,露出帶著一些病態蒼白的胸膛,胸膛上因為過敏反應而起的紅點還沒有消,他抱著手臂,銀髮鐵面,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彷彿沒有一點病痛的樣子。
他看了溫雯雯一眼,這才淡淡的開口,“除了我,今天不管是誰去機場接他,都是和安魅一樣的下場。”
溫雯雯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著。
“四爺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更不允許任何人輕視他,不將他放在眼裡。”嘴角勾起一絲淡漠的笑,“他估計是認為我在他面前端架子吧,所以只派了安魅去機場接。”
溫雯雯眉頭緊皺,突然覺得四爺這個人城府好深,心機也重,心眼更是小得很。
眯了眯眼睛,“他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如果不是瞭解溫肆的性格以及處事風格,他急忙趕回來,安魅今天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扣扣!”
敲門聲響起,溫雯雯去開門。
“安魅。”
安魅點頭應了一聲,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頭的,“你沒事了?”
微微頷首,沒說話。
“怎麼會沒事,剛才都是強撐著的,我現在正準備給他再施一次針。”溫雯雯回答道。
安魅動了動嘴,本來想說關於溫肆的事情的,但是聽溫雯雯這麼說,話到嘴邊又忍住了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