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最開始來招惹我的人明明是你……
牧南分狠狠的捶了一下玻璃,手上經過一夜已經乾枯的血刺紅了他的眼。
這是安魅的血……
牧南楓盯著自己的手掌,眼裡殺氣肆虐。
“安魅!”牧南楓咬牙切齒的盯著病房裡的安魅……
好半晌,他終於別開視線,又是一捶在牆上,力氣之大,指關節頓時鮮血如注。
“牧少……”牧遠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牧南楓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想要殺人的衝動,轉身大步離開了。
牧遠看了眼病房裡的安魅,趕緊追上去。
……
沒一會兒,剛才給安魅手術的醫生走進了病房。
他關上門,拉上玻璃牆的窗簾,看著躺在床上的安魅,淡淡的開口:“他走了。”
“昏『迷』”的安魅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清明的眼珠直直的盯著天花板。
澤光取下臉上的口罩,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傻了?”
安魅眨了眨眼,摘下鼻子上的氧氣管,坐了起來,她看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纏著的紗布,眉頭擰得老高。
“師兄,你這是什麼狗屁好辦法。”
澤光挑了一下眉,“我沒讓你劃這麼深。”
安魅扁了一下嘴,一邊取下手背上打著的點滴一邊吐槽道:“牧南楓那個變態,要是不深一點還不被他看出破綻。”
安魅咂咂嘴,皺著眉,“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疤。”
她其實劃的並不深,也沒有流太多的血,浴室裡那些血是她在澤光的幫助下提前準備好的血漿。
牧南楓敲浴室門的時候,她才劃傷手腕,裝作割腕失血過多昏『迷』的樣子。
澤光冷冷的看著她,“我說一句,你總有十句等著我。”
安魅翻了個白眼。
“他看不出破綻那是因為他不夠了解你。”澤光睨著她,臉『色』冷淡的開口。
“哦?為什麼?”安魅好笑的問道。
“這世上誰都有可能會『自殺』,但是……”澤光盯著安魅的眼睛,一字一頓,“你,不,會!”
安魅盯著澤光,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師兄,還是你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