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勾,旋即,站了起來。
樓下客廳。
一位身材高挑纖瘦的女人此刻正雙手覆背,抬起頭,欣賞著掛著牆上的油畫。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頭上戴著一頂同『色』的帽子,從頭到腳都是一身黑『色』。
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女人淡淡一笑,頭也不回的開口,“這幅油畫不適合掛在這裡,改明兒,我讓人送兩幅人物肖像過來,掛在這裡肯定很顯眼。”
單手『插』兜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語氣淡淡的開口:“如果是你的自己的肖像,那就免了,我這裡不需要辟邪鎮鬼。”
女人一聽,回過身涼涼的開口道:“幾年不見,你這毒舌的『毛』病還是絲毫不減。”
說完,墨鏡下的眼眸掃了一眼他身後的澤光和溫雯雯,“也不知道澤光和雯雯怎麼受得了。”
雖然是大晚上、還是在室內,令靈依舊戴著墨鏡。
黑『色』的鏡片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眸。
她的面板很白,下巴削尖,嘴唇永遠塗著她鍾愛的玫金紅『色』。
澤光看著令靈,乾咳一聲,沒說話。
盯著她臉上戴著的墨鏡,冷哼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令靈自顧的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聽說你去了一趟華夏,怎麼樣?大仇得報了。”
微微眯了眯眼睛,語氣冰冷,“遲早的事情。”
“遲早的事?那就是沒成功了。”
令靈笑了一聲,翹著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膝蓋,悠然的看著,“我就說讓你別弄那麼多彎彎繞繞,直接把寂滅前十的殺手全部派出去,我就不信十個人加在一起還滅不了有個顧家。”
皮笑肉不笑的睨著她,“你不是自詡以一敵十嗎?你可以先去試試。”
令靈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呵呵,我才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又不給我發工資。”
她頓了一下,笑道:“你繞這麼多彎子,不就是想讓他們更痛苦嗎?嘖,看不出你還有這種癖好。”
睨了她一看,“和你有關?”
令靈聳了聳肩,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心情不好,於是也不去觸黴頭。
“我這次回來只呆三天。”令靈開口道。
微微點了點頭,看向了澤光,“a伯爵那邊什麼情況?”
澤光回答:“已經聯絡過了,明天下午三點,希爾頓酒店見面。”
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我發給你的郵件,看了嗎?”問令靈。
“嗯。”令靈抓了抓頭髮,“大概看了兩眼,能力範圍內,小事一樁。”
點了點頭,盯著令靈臉上戴著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