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婦』人在畫紙上抹下了最後一筆顏料,將畫筆放進了腳邊洗筆的水桶中。
“好了。”夏彩秋拿起搭在畫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手,緩慢的站起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畫作。
想起剛才站在自己身後一直很安靜的維達,夏彩秋笑了笑,一邊回頭,一邊道:“維達,你今天可真安靜,平時……”
話還沒說完,夏彩秋就愣住了。
站在身後的不是維達,而是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夏彩秋盯著面前的男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沉思了半晌,才想起他是誰。
四年前,她在小雅清苑遇襲,醒來後人就已經在國外了。
後來,她從為她治病的溫醫生那裡得知,救她的人叫,就是面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但是,夏彩秋也同樣在溫醫生哪裡得知,他們救她是有目的的。
她傷好以後,就被送到了這家療養院,一呆就是三年多的時間。
這三年,她沒有離開這座療養院半步。
如同被人軟禁一樣。
而面前這個人,她三年前見過一面。
不過也只是匆匆一瞥,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夏彩秋想了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開口道:“是你啊,你就是溫醫生說的那位叫的先生吧,你好。”
盯著她,垂在雙側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夏彩秋看著他那頭淺紫『色』的頭髮,回憶了一會兒,微微皺了皺眉,“你的頭髮……我記得上次見你,你的頭髮好像是天藍『色』。”
“呵。”嘴裡發出一聲嘲諷的笑,“你記得倒是清楚。”
夏彩秋盯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一抹濃厚的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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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了眼她剛才畫的畫,薄唇緩慢的勾起一個弧度,“看來你的日子過得很悠閒。”
夏彩秋苦笑一聲,盯著他看了半晌,問道:“先生,你把我軟禁在這裡這麼多年,到底有什麼目的?”
盯著夏彩秋,黑『色』的眸子席捲著風浪,他一步步走近夏彩秋,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夏彩秋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又怎麼會怕他呢,她抬頭對上的黑眸,問道:“是和我兒子顧瑾寒有關嗎?”
頓了一下,沒說話。
夏彩秋皺起了眉頭“如果是的話,你想報復或者有什麼不滿,都可以衝著我來。”
“衝著你來?”嗤笑一聲,眼神裡充滿了不不懈,“呵呵,彆著急。”
揚起下巴,語氣充滿了殺氣,“你、還有顧瑾寒,你們母子倆,一個一個來,誰也別想逃脫。”
夏彩秋一怔,顫抖著指著,眼裡閃過一絲恐懼,“你……你是顧啟赫派來的人?”
原本夏彩秋以為是顧瑾寒的仇家,囚禁自己是為了利用她對付他。
可是,現在聽見他怎麼說,她立馬否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她看得出,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很深的仇恨。
這世上,對他們母子有著這麼深仇恨的人,除了顧啟赫,夏彩秋想不到其他人。
“顧啟赫?”挑了一下眉『毛』,“呵,對了,你還不知道是吧,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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